她想到了什么，颇为有底气地看向东方汀兰道，“师妹，师姐有点贴己话想和你说，你可以过来一下吗？我这样也不方便走动。”
闻声，东方汀兰顿时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和大长老对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却也没有拆穿。
东方汀兰看向曲蕊道，“好。”
随即走到曲蕊身边。
曲蕊眼神里带着满满地恨意，“师妹，你怎么就死不掉呢。二十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般阴魂不散！”
东方汀兰轻哼一声道，“托你的福，我过得很好。还有，并不是我阴魂不散，而是你不应该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
就算你用不入流的手段得到了又能如何？我告诉你，不是你的，无论你付出什么都是徒劳，就好比你心心念念的阁主之位。”
“我还要告诉你，你若是当初就安分守己坐着这个位置，而不去触碰师父曾经交代过的底线，也许也不会发生如今的事情。”
闻言，曲蕊倏尔看向东方汀兰的双眼。
她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她总觉得东方汀兰似乎知道了什么。
随后，她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那件事情她做得很隐蔽，阁内的人除了她和姜烈没有人知道，而那些人更是不知道背后的人是她，是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曲蕊很快便将心思收了起来，想到她喊东方汀兰过来的目的，倏尔开口道，“师妹，我有个交易想和你做。”
“什么交易？”
曲蕊，“你凑近点。”
东方汀兰闻言，倾斜了身子过去。
曲蕊见此开口道，“我拿师兄的下落和你换阁主的位置，不知道这个交易你是否动心？”
东方汀兰，“你有师兄的下落？”
“自然是有的。”
“师兄在哪里？”
“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就告诉你。”
东方汀兰沉默片刻道，“师兄是不是一直都被你控制着？”
曲蕊眯着眼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要听实话，否则我不会答应你的。”
曲蕊，“是，十一年前师兄回来就被我关起来了。”
“你终于承认了。”
东方汀兰扯下来装在领口的录音纽扣。
曲蕊看到这一幕，顿时心里感到不安道，“东方汀兰，你想做什么？”
东方汀兰好笑道，“做什么？当然是将事实公布于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