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每每笑着看臣妾,臣妾都觉得皇上分外俊美,”巍澜的手轻点上白起的嘴角,
白起忽地收起了嘴角,不管是在宫中还是出征打仗,他早已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了,他若有所思的盯着怀里的巍澜,只道“朕也是只在你面前才多笑笑而已”
巍澜暖暖一笑,往白起怀里蹭了蹭“这是皇上独给臣妾的,还是别的嫔妃也有的?”
白起微皱着眉头,疑惑的眼神看向巍澜“爱妃可是吃醋了?”
巍澜嬉笑着“臣妾.....臣妾...竟被你看透了”说着两颊绯红腾的又烧了起来,这次连同那脖子也都上了淡粉色,巍澜对上那白起似乎不对劲玩味的眼神后,手忙脚乱连声道“臣妾能去灭了那蜡烛吗?”
白起浅撑起身子,向后瞥了一眼那快燃烬一命呜呼的残烛,点头道“爱妃若不怕黑便灭 了吧”
巍澜浅浅一笑,边起身边缓缓道“臣妾先前住的屋子,到夜里时便没了火,也就习惯了,”
白起不由的怜悯起了这个看似经受过许多苦难,但又好似伪装的过的一点都不辛苦的女子,
将蜡烛熄灭后,床幔内在月光的照映下只有些许人影
而白起竟主动伸出胳膊将巍澜揽入怀中睡了过去
次日,天刚蒙蒙亮,白起便起身在婢女的装扮下准备上朝了
“小主,小主”春花进来见巍澜还在睡,紧忙道
“莫叫了,许是昨晚乏累了,”白起似是换了一个人般,挎着冷若冰霜的脸道
“是”春花面带喜色应付着皇上,只能从心里悄悄埋怨,嘴上却是不敢再说一句话了,毕竟宫中规矩不是如此,
白起转身细细打量着这个想把自己当夫君的女子,
她面相实在是惊艳的,自那日在雪地见她,白起亦是如此觉得,如今深陷睡梦中的她美眸微瞌,羽睫长而翘,万千青丝凌乱的铺到床上,而她的头却并未睡的枕头上,双腿竟还夹着被子,想起整夜她都抱着自己酣睡,此时胳膊还隐隐作痛,嘴角倒是不自觉地上扬了
临走时,他这才想起,她是皇后钦定并未经过选秀,所以这些规矩她自然是不懂的,看着沉沉酣睡的她,一抹从未有过的柔情从白起眼中闪过
白起前脚刚走,巍澜便睁开了眼睛,舒爽的伸了个懒腰,恭送白起进屋的春花见此情景,又皱起了眉头“小主,你可知今日本该是你伺候皇上的”
“下次,下次一定”巍澜一脸讨好的笑着
春花也是百般无奈,可也奇了怪了,皇上竟没生气,她沉闷的抵盯着巍澜,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又很快被自己否决了,巍澜若真有那么聪明,又怎会任人安排进宫呢
自那日后,白起再没来过嘉禧居,可听闻接连宠幸林婉仪五日后,媚嫔恼怒了,便在皇上去往林婉仪院中的路上,搭台子唱起了戏,成功将皇上拐进了自己院子里
至于俞贵人,皇上不知是碍于她怀孕了还是厌弃她了,很少再听她闹的声音了,就连每早的请安,众嫔妃暗自嘲讽她,她也呆若木头般,毫无生气不反抗
“小主,再过十日,便是怡妃的生辰,咱们可也要送些礼物过去,聊表心意”宛心剥好了今日刚送来的荔枝,放在盘中嘀咕道
“怡妃生辰,怎能聊表心意,宛心,你去打听打听,哪有上好的汗血宝马,”巍澜叮嘱宛心道,
“小主,汗血宝马,合适吗?”
“最合适了,既是要送礼,自然是要往心里送,”巍澜意味深长的眼光里,盈满了笑意
“是”宛心自小在宫中长大,哪知道外面的世界是那么辽阔
“春花呢”巍澜搜寻一番便发现春花又不见了
“该是给小主熬药去了,”宛心道
“她可是日日都去”
“是,”
正说是,春花一脸润光端着药进来了
“小主,药熬好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