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也未必顶得了事啊。
想到这里,陈银杏心中越发有些慌张。
但求生欲还是驱使着她,必须跟江跃套近乎。
“小兄弟,好久没见老洪,他最近还好吗?”
“应该比你好。”
陈银杏苦涩一笑:“老洪真是个人才,我一直都低估他了。其实我跟他之间是有一些合作的。上次对付那个组织,我也帮了忙的。不信你可以问问老洪,他送给沧海大佬那只瓶子,就是我送过去的。”
“这我知道,而且,那只瓶子是刚出土没多久的吧?”江跃诡异一笑。
陈银杏笑容一凝:“小兄弟也参与了这件事?”
“没错,瓶子还是我亲自送到沧海大佬跟前的。”
“你?”陈银杏有些不信了,沧海大佬是架子多大的人,陈银杏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让一个平时没在组织里抛头露面的人接近他?还接受他送过去的瓶子?
“陈小姐,在满足你好奇心之前,你可否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你那只瓶子,怎么得来的?”
“这……我跟老洪好像提到过吧?是我无意中得到的。”
“呵呵,好一个无意中得到。可据我所知,那瓶子里分明藏有玄机。要不是瓶子里的诡异力量攻击沧海大佬,也就没有后面那么多事了。只不过,大概陈小姐都没料到,后续发展会崩得那么快。那个组织会那么快被连根拔起,导致你们的算盘都没来得及打,就全盘落空了吧?”
这回陈银杏脑子里彻底是空白了。
对方竟一口道出了这里头的所有玄机。
敢情,自己借刀杀人,让老洪送瓶子的举动,其实只不过是给对方递刀子,完全是被利用的一方。
可笑她一直还觉得是算计老洪,没想到一直是人家在算计她而已。
“陈小姐一直想趁乱接收那个组织的遗产吧?那种希望落空的感觉,是不是很失落,很痛苦?”江跃伤口撒盐问道。
如果说之前陈银杏还有些幻想能通过老洪的关系,来为自己蛊惑出一线生机,那么现在,她是彻底断了这个念想了。
对方早就把她的心思搞得明明白白。
那么套近乎,拉关系显然是行不通了。
眼下想从这年轻人手中脱困,唯有靠自己。
想到这里,陈银杏瞄一眼门窗,又瞄了一眼茶几上的酒杯酒瓶。
正要发作,忽然对面的江跃轻轻一摸手指上的扳指。
本来正要被陈银杏隔空摄起的酒杯酒瓶,仿佛被什么力量颠了一下似的,顿时东倒西歪,乒乒乓乓摔成一团。
而陈银杏刚抬起来的右臂,却忽然变得不听使唤起来。
“陈小姐,动嘴皮子你还有点希望,真要动粗的话,可就不是聪明的选择了。”江跃笑呵呵说着,仿佛在陈述一些再普通不过的事。
陈银杏轻咬朱唇,眼眸转动,似在憋着什么大招。
江跃悠悠一笑:“时间确实有些久了,陈小姐大概忘了。你体内,可还留有当初的一道禁制啊。”
说着,江跃手指轻轻在虚空一敲,潇洒地打了个响指。
陈银杏陡然眼皮一跳,抬起的手掌上,手背肌肤好像被一股诡异的力量狠狠顶了一下。
跟着,陈银杏就看到本来白皙精致的手背,一下子就跟馒头似的肿了起来,手背上的血管更是跟蚯蚓拱土似的,鼓鼓胀起。
跟着,这诡异的现象缓缓从手背传到手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蔓延到小臂,进而延伸到了上臂……
无论陈银杏如何挣扎,这势头竟是完全不可逆,而且开始在另一只手上同样上演着类似一幕。
这一下,陈银杏真是吓得魂飞魄散。
这高胀起来的肌肤,完全被撑了起来,就像一个长条气球被吹到了最鼓胀的状态。
血管和肌肤之间几乎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哪怕是一阵风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