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没事就撕,他可不想站队。
罗处干咳两声,挺了挺胸,正色道:“那我就让你听点干货。学着点!”
“正如小江说的,不管是食岁者,还是复制者,他们都必须有一个载体。食岁者的载体是柯云山。新月港湾的复制者,目前身份不明。现在又发生了三起类似的案件,高度疑似复制者所为。”
“还是老调调,没新鲜的。”老韩夹一块拍黄瓜扔嘴里,慢悠悠道。
“我们顺着昨天对付复制者的思路,在这三个地点布控,安排了大量人手,应该会有所收获。”
“只要确定这三头复制者依附的身份,我们就可以总结一下,这些复制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他们之间存在什么规律?”
“甚至,查清楚他们的身份后,我们可以调查他们的通讯设备,社交软件等,一定会有蛛丝马迹出现!”
老韩还是有点不服。
罗处说的这些,似乎也没太多技术性,老韩觉得自己也能想到。
之所以没考虑得这么周全,还是职业习惯释然。
一个老刑侦的思维十几年,要想一下子转变过来,一遇到事就往灵异方面靠,的确有些难。
罗处一直在特殊部门干,受到的羁绊少很多,思维更开阔,考虑问题的角度不会那么僵化。
江跃等罗处说完,补充道:“还有一个问题,我老家的镇上,也发生了类似的凶杀案件。都是星城辖下,你们警方之间互相通过气吧?”
“案情本身我们有过交流,镇上的警力有限,多次请求支援。就星城目前这个情况,真派不出多余的警力支援下面的乡镇啊。”
罗处撇撇嘴:“你看,这就是你最大的问题,骨子里的官僚思维。小江说的是案例之间的联系,你哭诉的是警力不够,好像谁要问你责似的。你们说的完完全全就是两码事好吧?”
不说倒没觉得什么,这一说出来,倒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老韩有点无地自容。
江跃故意岔开话题,给老韩解围道:“如果镇上的凶案也是复制者所为,那么这两地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对了,目前还有其他地方通报过类似案情吗?”
“目前没有。”老韩摇头。
“没有?”江跃眉头皱了起来,“这么说,凶杀案仅限于镇上和星城两地?”
隐隐之间,三个人都感觉原本不太明朗的局势,跟剥笋似的,慢慢地剥开了一层外皮,稍微闻到了点笋味。
“小江,从咱们干掉的那头复制者来看,好像可以一直不停模拟他人的相貌。只有死了之后,才会变回最初寄宿者的样子?”
“目前看来,的确是这样。”这个问题江跃也思考过。
“那你们小区那第一个复制者,为什么几次出现,都以同一个形态呢?直到它锁定了模仿者,才变身另一个人?”
“以我猜测,他们变身应该有时限,有次数这些限制,而且,应该会付出一定代价。否则它们只要无限变身,根本不可能留下线索给咱们啊。”
这些江跃原本猜不到,但是灭掉第一个复制者之后,智灵奖励了复制者初阶技能,限定每天只能变一次,而且时限一个小时。
所以,江跃才会做出以上判断。
罗处微微颔首,又问:“还有一个问题。寄宿者的尸体,为什么会腐烂到那种程度?难道复制者占据的不是活体,而是尸体?”
对此江跃其实也不确定。
这也是他目前为止,心头最大的疑惑。
也许,复制者最初寄宿的确实是尸体,所以只能杀人,掠夺他人的生机支撑身体机能?
罗处叹道:“最难的就在这里。如果必须杀死才能现出本体,对我们调查来说,难度太大。”
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对破案机关来说,无法开口的犯罪分子,是最头疼的犯罪分子。
罗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