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带着人群显示检查护照然后是过安检,上飞机之前还要做一遍身体检查。
牧眠则是被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里面有工作人员与她沟通。说是要将这一路发生的情况做记录,同时还要收取证据为牧眠擦屁股。
牧眠将一路来的所见所闻讲述完,同时也说了自己有做过哪些违法的事情。不仅仅是偷车这个行为,还有就是开车撞人开枪打人,这些事无巨细的讲给有关人员听。
“你是在英国读书,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到意大利,你在意大利的意图是什么?”负责审问牧眠的是一个面容严肃且眼神中带着几分鄙夷的四十多岁的女人。
牧眠年纪不大可经历的事情却不少,她好歹也是做过经纪人的人。在危急时刻能够敏锐的感受到来自哪里的敌意,也能够凭着第六感察觉到翻盘的关键部分。
这个女人质问她的话完全不像是例行审查,而是想要从自己的身上挖掘出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正是能够将牧眠推入深渊的证据。
“我在欧洲就是想要旅游啊,游历一下长长见识,这不正常吗?我又不缺钱,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牧眠想要搬出来慕辰,想说自己虽然不敢说是个富二代但也不是缺钱的主儿啊。
“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这么幸运。”那个女人眯着眼睛睨视着牧眠。
“我幸运?我幸运?”牧眠指着自己的脸,不可思议的重复两句。
“我幸运会赶上堂堂一个发达国家暴乱?所有人都知道这里是古文明的摇篮,二战都没有损坏掉这些文艺复兴时期的文物古建。这里应该是全世界最tm安全的地方,至少这里的人是最珍惜古建的地方吧。大白天的哐哐哐就爆炸,先是来一波异教徒。我就不明白了,这里也算是宗教的圣地了吧。过去那些什么教主、教皇之类的都在这里么。这里应该是宗教信仰最为虔诚且单一的地方吧。这这这,那个什么教皇一声令下人民可以分分钟起义的是吧。”
牧眠看着那个女人,舔了舔嘴唇面露疑惑:“我是这么觉得的,至今为止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只不过在一家奢侈品店闲逛,外面就爆炸了,我整个人也都懵了。跑出去的时候被一个意大利蒙面的带着体臭的帅哥一把夹在了腋下,然后丢进了一辆车子里。我大概也打听了一下,那辆车里面跟我一样被劫持的人都是在香奈儿店附近晃悠的人。他们以为我们都很有钱,当个人质什么的也说得过去,起码赎金比本地人要多。”
那个女人冷笑一声:“所以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还能带着老人孩子冲出去。”
“也不是我自己啊,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问过那一家三口,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牧眠瞪大眼睛,伸出三只手指对天发誓:“我们逃出去主要还是靠着那对俄罗斯夫妻,人家那才叫战斗民族好么,那体格以一挡十。”
“就凭着一瓶红花油,人家就能带着你们?一群...累赘?”那个女人依旧不相信。
“大姐,在那种情况下是个人他心里头都有一杆秤吧。比如那个小鬼子,他之所以让所有人对他那么厌烦,以至于大家把他踢到墙角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明明知道那些坏人没有人性,也不知道我们到底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万一像是什么塔利班或者什么****那样,抓了人质就为了泄愤,为了拍杀人视频,我们怎么办啊?哦,死到临头了还不能拼一把反抗一下啊。”牧眠对眼前这个女人态度越来越敷衍,她心里面很是生这个女人的气。
“那个俄罗斯小姐姐就是受伤了,她被炸伤了。原本以她老公的本事完全不会被掳走,谁没事儿弄那么一个大块头啊,身高两米体重都快三百斤的俘虏,吃也吃黄了吧。”听见牧眠说这话,负责做笔录的小伙子忍不住笑喷了出来。
那个严肃的女人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