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她似是很喜欢直视一个人的眼睛，像是要将那人看穿一样。
苏林看了看一个路边摊，道：“跑了半天，饿了吧？我请你吃饭。”
“嗯……”红姐捏着小小的鼻子，像撒娇一样拖着长音儿。
那声音宛如九转十八调的山路，曲曲折折，沙哑中透着慵懒，和
成熟女性的柔美，直听的苏林心神恍惚。
“这里的味道好呛人。”红姐皱眉说道。
“的确是不如你们平时吃的好，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好挑剔的了，凑合凑合吧。”
苏林拉着红姐来到一个摊位上，要了几十串烤肉，和两碗打卤面。
苏林取出两枚铜币丢给摊位老板，将吃食端到桌上。
此时仍是寒冬末梢，不知何时，天空中洋洋洒洒飘起了鹅毛白雪。
走路的行人揉搓双手取暖，往手上喷出一道道白色的哈气。
那雪花落在街上，落在桌子上，竟是沾染了烤肉和面。
苏林也不计较，拿起来一口吞下一串烤肉，呜呜囔囔的说道：“红姐，你也吃啊。”
红姐捏着鼻子，很嫌弃的看着这些“下等人”才会吃的食物，却是不肯动筷子。
“哎呀，都这时候了，就别计较这么多了。”苏林抓起一串烤肉，呼呼的吹掉上面的雪花。
他见那红姐既是饥饿，却又不敢吃的表情，活像是一个任性的小姑娘。
这也让苏林忍不住童趣大发，将烤肉递到红姐嘴边，呜呜道：“乖，张嘴。”
不知为何，苏林对红姐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仿佛这个女人天生就有温暖的亲和力。
纵使苏林鲁莽的将她从兰迦亭抢出来，她也从未抱怨过什么，很是和蔼可亲。
而那红姐见苏林如此模样，忍不住便是噗嗤笑出声来：“什么乖不乖的，我又不是你女儿。”
说完，红姐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妥，脸上顿时飞上两抹红霞。
“快吃！吃完给你买糖，听话。”苏林执意将烤肉送到红姐嘴边：“你尝尝看，味道还不错。”
红姐对苏林的话很是怀疑，她皱着眉头，几次犹豫后终于张口咬了一小块在嘴里，慢慢的咀嚼。
苏林盯着红姐表情，询问道：“怎么样？”
那红姐像是故意要逗苏林，皱眉撒娇道：“嗯……一点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