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高人”的说法一经抛出,就吊足了所有人都胃口。
大家都对这个高人好奇不已。
毕竟这个高人实力不俗,至少这一医院的专家在他面前,屁都不是。
想到这里,所有人脸上露出一抹愧色来。
毕竟被别人一口口叫做专家,其实竟然连半点拿得出手的本事都没有,说出去是要叫人笑话的。
于是他们不约而同问起来:“所以那个高人是哪里的高人,姓甚名谁,快给我们引荐一下啊!”
“是啊小娄,你也太见外了,认识这么个高人,居然不给我们引荐引荐!”
“我知道了,是想一个人偷偷学本事是吧?”
“我说小娄怎么进步这么大,原来是有人给开小灶啊!”
“不是我说,小娄你这也太小气了吧!”
“是啊,现在都讲究的是一起学习,共同进步,你怎么还偷摸着自己学呢?”
……
说了这些,所有人都以为,娄云皓必定会羞愧难当。
但出乎众人预料的是,娄云皓竟然一脸惆怅起来。
“引荐?要我怎么引荐啊?”
他也想知道,自己该怎么引荐。
直到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嘈杂。
“怎么回事?”
院长一向不怒自威,沉沉一声问出去,所有人不觉都闭上嘴稍息立正了起来。
“门口在吵什么?”
院长背着手,往前走了两步:“不知道住院部要保持安静吗?就你们这样子瞎闹腾,以后谁还敢来我们医院看病?”
院长的声音中气十足,一时间,病房门口倒也安静了下来。
见院长朝门口走过来,众人自觉让出一条道儿来。
这时候,争执的源头也就无可避免的暴露了出来。
那头,直直立着两个身影。
其中一个,正是医院的实习医生张鑫宇。
张鑫宇梗着长长的脖子,白眼快要翻到天上了,似乎很是不服气。
而与他旁边那个看上去并没有什么表情的年轻人却是截然相反。
年轻人身着一身素衣,面色无波,乍看上去平平无奇。
但他那双透着凌厉狠绝,却又深沉不可测的眸子却让人忍不住心中一颤。
他就直挺挺站在那里,并没有做出什么表情、动作,却不由让人紧张起来。
院长被自己心里这种莫名冒出来的想法震惊到一刹。
他忙摇了摇头,似乎将杂余的想法摇出脑外。
“小张,怎么回事?”院长不敢对着萧泽看,只好将目光绕了一圈,锁回了张鑫宇身上:“不是告诉过你了么,要有耐心,你这中毛毛躁躁的样子,医院怎么放心把病人交到你手里?”
“是啊小张,好好的怎么又跟人吵起来了?”
“你说说,这是你实习以来第几次了,是不是想让我们把你送回学校去?”
……
张鑫宇被院长兼带着两个主任问的面红心热、口干舌燥起来。
但余光瞥见萧泽一副无所屌谓的样子,他的倔脾气不知不觉又作祟起来。
“院长,这件事情不是我的错!”
院长撇了他一眼,又朝萧泽看了一眼,将信将疑道:“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说?”
“是啊,你这孩子,每次犯事怎么都找一样的借口推脱,真叫人不省心!”
“我没有,这次真不是我的问题!”
张鑫宇急得手忙脚乱笔画起来:“这个臭小子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把我们科室的灸针全部偷来了!”
“什么?”
所有人闻言,都不可思议的惊呼出声。
偷灸针?
怎么会有人偷灸针?
灸针又不怎么值钱,偷那玩意干嘛?
其中一个年轻些的医生失声笑道:“天呐,不会真有人以为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