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要扑过来的瞬间,反手丢了出去,定在了他的胸口上方。
这根灸针刺入的瞬间,舒长海立即停了下来。
他保持着未完成的动作的姿势,站在原处,像是被点了穴一样。
见状,三个年轻医生更是认定,舒长海发狂跟萧泽绝对脱不了关系。
否则,怎么会轻而易举就让他定下来。
“好啊萧泽,真是有手段,居然跟我们玩儿阴的!”
“我说怎么舒老爷子的症状这么奇怪,敢情都是你动了手脚啊!”
萧泽没有理会这三个人,他们却以为是他心虚了,反倒变本加厉了起来。
“我看舒老爷子这个病,一开始就是你的一场阴谋吧?”
“没错,这根本就是你的阴谋!”另一个医生捧起装药的盒子,以为抓到了他的把柄,得意道:“看看,这么多药材,刚刚还在盒子里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这些药材都价值不菲,萧泽,我看你根本就是打这些药材的主意!”
“骗钱骗到我们金城医院来了,你胆子真是大!”
三个人说着,拉过舒欣,愤愤不平道:“舒小姐,你现在还不明白吗?萧泽,他就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他让你找来这些药材,不过是为了填补自己的私心!”
“我看,舒老爷子的这个怪病,八成就是萧泽搞出来的!”
萧泽像是没有听到三个年轻医生的话,坐在病床前,仔细的把舒长海身上的所有灸针收了回来。
不多时,舒长海便转动着眼珠子,缓缓醒了过来。
此时,金城郊外一处老宅子里。
赫连逸正坐在院子里,悠闲的翻晒着采来的药材。
“源儿,你有什么事这么急?”
旁边的贺源火急火燎道:“师父,你还记得几年前在帝都找你治病的那个舒长海吗?”
赫连逸想也不想摆手道:“老夫一生行医治病,找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也说了是几年前,这几年过去了,哪里还能记得住啊?”
贺源推了推眼镜,解释道:“就是那个,每个月固定的日子发病,发病的时候症状怪异,不断损耗自身的那个!”
说着,贺源干脆翻找起公文包来。
他从包里拿出一封文件,递给赫连逸。
“师父,这是他的病例,你看了就知道了!”
赫连逸将信将疑的放下手里的药材,接过了文件。
打开文件,赫连逸的神情逐渐严肃起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老花镜,顾不上擦,连忙戴在了头上
“是也!是也!这个病实在是奇怪,当年一直没有头绪,还成了老夫的一块心病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