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认出她来了。
温栩栩弯腰了下来,拿起脖子上戴着的听诊器就放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对啊,又是我,白先生,你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没打算叙旧什么的,而是看到他终于醒了后,一边给他检查,一边询问起他的感受来。
手术刚醒,病人的自我感觉非常重要。
白柏玄眉心一阵微蹙。
似乎很不舒服,苍白得几近透明的额头上,能清晰的看到一丝薄汗马上冒了出来。
“疼……”
温栩栩:“……”
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安慰。
因为,像他这种病人,在任何药物都已经失去了药效的情况下,疼痛,那是不可避免的。
温栩栩只能低下头,从身上拿出了她那支细细的针,然后掀开他的被子,在他胸腹处的几个位置扎了几针。
“这个,只能会让你暂时缓解一下,待会最痛的时刻过去了,你应该会好一些。”
“……好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