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无理由的指责搞得初初有些生气。
“如果冒犯到了你，我向你道歉。下半年两部戏都已经签约了，这时候他搞这么一出。本来说想跟他谈谈，结果一个电话说必须过了今晚再说。不知道搞什么鬼。”陌一语气缓和了些，面露忧愁。
她一惯吃软不吃硬，反省自己语气有些强硬。
今晚？
“他一定接你电话，你帮我去劝劝他。”
沉默的几秒钟，莫初初在合理化自己的行动，认识这些日子劝些也是常情。她没兴趣吊着别人，但老天爷吃错药鬼使神差的让两人有了协议，像缠绕一起的线，着实有些头疼。
初初离开后，秦非现身。
“照你说的做了，这段时间给我安分点。”陌一翘起一只腿，立刻恢复那张冷静客观的脸。
“我好奇你这唱的是哪出戏？”
“苦肉计。”秦非望着她离开的方向，眼睛漆黑的看不到一点生色。
她身体下意识微颤。
陌一在签秦非之前调查过他，信息经历很完整，没有瑕疵，完美的像是做出来的数据。
第一次见这个男人在三年前，他主动找上门，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见了一面，讲真，模样是优越的，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是A的水准。任何答案都像标准答案，一小时的交谈没有任何深入的了解性，发现他是一个极端冷静，会隐藏情绪的人，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虚以委蛇，卖脸赔笑。
陌一本是想拒绝，毕竟一个不受控的艺人就是一场豪赌。
“不好意思。可能你不太合适做我的艺人。”
“什么原因？”
“艺人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光鲜亮丽，精神上是比较辛苦的。我不知道你想做艺人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需要的是一个听话能够干事的人。就这样说吧，粉丝是你的收益来源，也是累计名气的核心人群。必要的时候需要对着他们释放你的魅力，而不是冷冰冰的像现在这样。”
“这我也可以。”
瞬间笑了！原本冷峻的脸庞露出舒适的微笑，阳春白雪，温柔但不廉价，很完美！
秦非的人设根据他的形象设定的，温润如玉。
他一直诠释的很好。
相处后发现只能看见他想让你看见的。他很少提起自己的事，说的每句话都有目的性。私下交流也未曾见他露出初次见面的神情。
时间久了，渐渐分不清哪个是真的他了。
又或者说，那个秦非，悄无声息的结束了。
陌一不止一次怀疑他进娱乐圈的目的，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她也不能计较。
莫初初，一个让他观察了三年的人，自然是喜欢的。
可这份喜欢里掺杂了太多算计。
她不由自主心疼那个女孩。
“秦非？”夜晚华灯初上，莫初初在江边吹风，打通了电话。
一声应答带着拖长音。
“你喝酒了？”
小时候初初爸爸天天喝酒，直接压在她身上，酒味儿很重，说些呓语听不清楚，这种场景发生过很多遍，她能迅速判断他喝酒了。
“嗯。”
“怎么了？”
“没什么”
“陌姐说你要隐退？”她直白的不想兜圈子。
“是的。”
“她说你要过了今晚，是我答应你，你就隐退吗？”
“不是，你不答应我，我才退。”
这话把初初搞迷糊了。
“你这是在用道德绑架我吗？”有种被逼迫着站在十字架上的感觉。
“不是的，初初。当初是为了找你才做了这行，既然找到你了自然是要退的。”
她已经懒得解释那个人不是她，顺着劝抚“找到了那也不必退呀。”
她自然是不愿意成为他隐退的原因，这么大的枷锁爱谁背谁背。
“要退的，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