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九笑意渐浓:“师姐,你言重了,实则那日我立威,并非是为了保全护法之职,而是担心他们会欺负到赤九门的头上。”
“我以武力立威,无关身份人望。”
“所以,师姐大可不必如此。”
花菲嫣点了点头:“你接着看书吧,我回房了。”
说完起身离开。
南歌这才问道:“相公,你是不是对我失望了?”
“没有,师姐说得在理,死容易,活着更难,我做不到的事,不该逼你去做。”
南歌沉默了片刻,又问:“相公,你要在家待上一段时日吗?”
“是啊,魔族势微,只耍心机,不肯接战,我可没闲心陪他们做戏,我要把这些医书都读上一遍。”
“那……相公你教我医术吧。”
辛九笑:“当真想学?不是为了讨我欢心?”
“自然是想讨相公欢心,但也当真想学。我妖力低,帮不上你什么,若是学了医术,来日或可像菲嫣姐姐一样,助你治病救人。”
辛九点头:“好,我教你。”
入夜,辛九哄着朱玉晨睡熟,然后下了地,盘坐在脚踏前行功。
神识之中突然听到余啸凤的声音:“辛九,此生无缘,实为抱憾,愿来生再与你相见。”
辛九神识一闪,心如刀绞,闷哼了一声。
朱玉晨应声而醒:“夫君?”
见他坐姿有异,忙起身下地,半跪在他面前,关切地看着他。
辛九皱紧了眉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缓了缓气息才说道:“我听到余啸凤与我道别,乱了神识,一瞬间心如刀绞。”
“你坐着别动,我去叫火姨来。”
“不必,并未伤到气息,只是心痛难忍。”
朱玉晨不再说话,坐在他身边,一下一下地轻抚他的后背。
好一会儿,辛九缓过劲来:“晨儿,我得去一趟上清门。”
“去吧,这便去,等你到了,天也亮了。”
顿了一下,又叮嘱道:“你记着,切莫意气用事,无论出了何事,都要当心魔族设伏。”
辛九点头:“我知道,实则我与她并无男女之情,这般心痛,我也甚是不解。”
“你于她无情,她于你却是情根深种,倘若当真是游魂报讯,那你这心痛,该是源自于她之心痛。”
辛九黯然点头,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