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秋菊慢慢地喘了一口气,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只纸船。
“我能够确认,不一定是江腾给我们发过来的暗号,不过我却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意思?”
“小姐,那现在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现在我也说不好,我还是把这个拿到官府里面去吧,提刑官应该会想办法进行化验的,这不是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廖秋菊又是无奈的喘了一口气说道:“看样子这个东西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把这个窑厂里面大有文章,要不然的话,江腾不会在那里面隐藏这么长时间的。”
廖青森这个时候也开始疑惑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江大人现在已经发现其中的内幕了?”
“也有这个可能吧,我们必须得去官府里面一趟,把这个纸船拿给他们,另外想办法再在官窑厂的周围,密切的设下防护。”
廖青木这个时候慢慢走过来道:“秋菊,最近一段时间也来,后来我们进去过那个官窑厂,剩下的就是徐公子,要不要也调查一下徐公子?”
“嗯,爹,朝廷都已经派下人去了,并非将这一条线打听到底的,之前那个徐公子就给
我们出了陷阱害我们,我会总算是抓到了他们的把柄。”
官窑厂内。
廖秋生还在瑟瑟发抖,发财的大壮已经死去,我的口吐白沫的极其惨烈的死相一直就缭绕在廖秋生的脑海里面。
旁边有人走了过来,又是一个宽壮大汉,这人名字叫做花猫。
“你还在愣着干什么,马上就要干活了,快给我上这边来。”
廖秋生静静点头,这个时候才勉强的回想了起来,才在那个小黑屋子里面,江大人人的确是和他说过一件事情。
若是再去那个工作室的话,是那个官窑厂的内部,定要想办法留好了记号,江大人好,再一次亲自探查。
根据上一次干活时的情景,廖秋生被带到一片废煤渣的旁边,花猫拿起来一个黑眼罩,恶狠狠的蒙在了廖秋生的头上。
“那你给我转几圈,一会儿我再带你去干活的地方。”
廖秋生听从的蒙上了眼罩,整个世界瞬间就变得一片漆黑,而此时的花猫我往他的手里面端了一个瓷器瓶,重量看上去像是之前拿过的那个梅瓶。
“给我老实点拿着,接下来我得带你去干活了,要是敢给我做手脚的话,当心我要了
你的命!”
那么这个时候被另外一个男子从小黑屋子里面带了出来,前面的这一片全部都是废旧的木材堆。
“傻子,看到这些东西了吗,一会儿把的全部都给我装上吧车,然后再送到别的地方去。”
江腾只好连连地点头道:“哦,我知道了。”
正在这说话之间,有一大片破旧木头堆中突然间走出来一个摇晃的男子,身形看上去十分的恍惚,一头油渣渣的头发,脸上却荡漾了一层可怕的笑意。
带领着江腾而来的那个男子恶狠狠的看着这个男子道:“冷辉,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告诉过你,那个烟不能吸,到底还听不听我的话?”
“我根本就没有吸,就是在旁边睡了一会儿而已。”
“有没有吸我还不知道吗,看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哪像一个大小伙子,这样下去的话,你就废了,赶紧听我的话,别再去碰那种东西了!”
“我知道。”
“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今天你应该也都看见了吧,那个大壮究竟是怎么死的?”
远处一阵可怕的脚步声走了过来,来势汹汹的是黑子,用冷冷的目光盯着眼前的两个人。
“你们两个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最近烧制出来的瓷器怎么成这样了?”
话音刚刚落地,黑子便捡起了已经烧废掉的瓷器丢到了这两个男子的面前。
“你们欺负我不懂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