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阳炎也是双目一闪,还有这层关系,看来事情会很顺利。
“华长老,此事可不能乱说,有损宗门声誉。”一名资历较深的元老开口说道,厉啸天当上宗主是他看在眼里的,而且对厉啸天他也是很看好的,尤其这些年来厉啸天将宗门打理的很好,不比历代宗主差,他实在是不敢相信,厉啸天会违背门规。
闻言,华虚脸色不改,对着那名元老道:“陈长老,宗主身份之尊贵,老夫哪敢污蔑,老夫本也不敢相信,奈何这是事实啊!”
言语之间满是无奈,令得许多人暗讽虚伪,若真如他说的不敢相信,又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此事暴露出来,分明是在针对宗主。
“你有何证明?”陈长老微微皱眉道,难不成是真的?
华虚从木匣子中拿起那支发簪,缓缓道:“二十多年前,宗主与本门一位名叫千玉儿的女弟子相恋,此簪便是当时宗主送给她的,后来宗主继任,那女弟子也从本门消失,直到数年之前宗主在一座偏僻的村落找到了千玉儿母女,只是当时千玉儿已逝,宗主便将千玉儿之女带回了宗门,便是如今的核心弟子,千寻。”
闻言,陈长老眉头大皱,看华虚的样子不像说谎,当即道:“既然华长老如此清楚,为何这么久都不曾听你说起过,偏偏在今日提起?”
华虚眼中有寒芒闪过,老家伙真不识时务,不过只是一闪而逝,随即道:“老夫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为了查证是否属实,老夫亲自去了那村落,问了那里的村民,确实如此,这才敢说出来,还请众长老莫怪。”
“陈长老,华长老也是好意,不想错怪了宗主,便不要计较了,如今还是想想此事该如何处理,堂堂一宗之主竟然触犯门规,着实让我等失望。”另一名元老说道,显然是站在华虚一边。
“是啊!这等事要传了出去,我们太华宗脸面何存呐!”
“身为宗主,知法犯法,罪不可恕,必须严肃处理!”
“廖长老说得对,违背门规之徒,不可再担宗主之位!”
一名名宗门元老开口说道,已然有几近太华宗元老的一半,至于内外门长老支持华虚之人更多,只是在元老面前没有说话的资格罢了。
看到这一幕,陈长老脸色铁青,竟然有这么多元老站在华虚一边,且不说厉啸天之事是真是假,这华虚定然图谋不轨,当即道:“够了!此事尚未有定论,言治宗主之罪未免太早,华长老,此事只是你一人之言,可有确切证据证明?”
“证据自然有的,这支发簪便是物证,想要人证也有,只要去那个村落问问村民就知道,是否有一位名叫千玉儿的女子在那里产下一女,又是否有一男子将其女接走。”华虚说道,此事本是事实,根本无须他作假。
闻言,陈长老摇摇头道:“这些并不能当做证据,区区一支发簪说明不了什么,且不说村民之言可以作假,就算是真的,又如何证明那千寻就是宗主之女,说不定是那千玉儿与他人所生,而宗主自觉亏欠她,这才将千寻带回宗门。”
华虚语气有些不悦道:“陈长老是怀疑老夫作假,故意污蔑宗主不成?还是说,陈长老故意包庇宗主,想要歪曲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