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是我的决定,可以带我一起去吗?”月云容说的坚定。
一直没开口的徐珍秀手拽着龙辄森,“我们现在就走,你现在能走?”
“可以。”月云容再次咬唇,“我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准备的。”也没什么东西需要带走的。
“好。”徐珍秀,“两小时后,龙家机场见。”
“谢谢伯父、伯母。”月云容松了一大口气,送他们上了车,同时自己也拦了一辆车离开。
医院高层某走廊窗口处,上官昱手搭在上官泠的肩头,目光顺着他哥的目光往下看。
“就这样放她走了?”
上官泠扭转着身体看着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上官昱。
“什么时候和她站线了?”
“大哥,你该知道的,我真正关心的人是你。”
上官泠嗤笑,“有两个孩子的就是不一样。”
“大哥,哎……”上官昱叹着气,“你也老大不小了,弟弟我都成家立业了。”
“知道你当爹了,了不起。”上官泠抬脚离开。
上官昱看着上官泠走远的背影,好一会才收回。
当走到婴儿房时,上官泠的脚步突然顿住,盯着玻璃房里的婴儿许久,直到视线焦灼,便涩才踱步继续前行。
若当年不是因他的执念,他和月云容的孩子已经可以打酱油了吧。
月云容走了也好,这里带给她的痛苦远比快乐来的多。
华灯初上,上官泠独自一人坐在吧台前,饮酒买醉。
醉眼熏熏下,他竟看谁都像月云容。
“云容,别走……”
女人一身红衣,笑的妩媚。
一颦一笑间,勾起了他初见月云容时的记忆。
“先生,您认错人了。
”女人拂开他的手。
刺鼻的香味,不是月云容惯常爱用的禅香,上官泠皱眉,“抱歉。”
“先生,您一人?请和喝杯酒,如何?”红衣女人笑的主动伸手过来。
“你不是云容,走开。”上官泠冷冷的甩开,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什么人呀,长的人模狗样儿的,给了点脸色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女人扫兴的离开。
上官泠闷下手中的威士忌,越醉越清晰的他意识到月云容已经跟龙氏夫妇启程去了A市这里不会有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钱搁在了吧台,转身离开。
次日,临近中午,龙家飞机顺利抵达A市。
龙氏夫妇看着跟着他们一同前来的月云容,徐珍秀开了口,“月小姐可有什么打算?”
月云容摇着头,见他们要走,连忙道:“带我一起去,可以吗?我想见见霍夫人。”
林喏喏在上官家那会的事情,龙氏夫妇知道些,而月云容在那会为林喏喏所做的事情,他们多少也知道些。
徐珍秀身为女人,说到底心还是软的,“那你就跟我们一起吧。”
“谢谢伯父、伯母。”月云容嘴角抹上笑意,“伯父、伯母,你们先上车,我坐后面一辆就好。”
龙辄森有些话要跟妻子说,也没再多说什么,便拉着徐珍秀上了前面来接他们的劳斯莱斯,月云容上了后面装载着满满一大后备箱的面包车。
一上车忍了半天的龙辄森憋不住了,“珍秀,你明知道泠儿和月云容的关系,你这……”
“都这些年过来了,泠儿也是适合激了激了。”
龙辄森看着自己妻子很有把握的样,提着的一颗心渐渐放下。
他们事先给霍瑞久打过电话,得知现在还在医院住着,便直接往医院赶去。
推开病房
门,一眼就看到站在病床前正亲自给林喏喏擦拭着身子的霍瑞久。
“瑞久,喏喏她还没醒?”龙辄森和徐珍秀两人说话声放低,生怕吵着。
“恩,伯父、伯母不用担心,喏喏她只是太累了,睡着了。”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