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指着屋檐下的摄像头：“有。”
“先查监控。”赵柏舟说罢走了进去。
他虽然不是林场的领导，但他在林场的所作所为，都让保护区和场部的人对他很信任很尊重。
江帆跟着进去找上老板，要求查监控。
老板的名字叫黄远志，他说：“监控视频的APP安装在我儿子的手机上。”
黄远志的儿子连忙把手机滑开，再找出监控视频的APP，又找到了昨天的录像，把时间调到昨天中午十一点左右，一直到在录像里看到一辆黑色奔驰越野车开进停车场，是他妈去接待的。
车进停车场后就没有录像。
接着黄远志的儿子调出另一个摄像头，是在溪边露营场地的。
“就是这两个人，你看他手上拿着的纸箱子，里面装的就是那两只鸟。”
林主任和周主任都围了过来看。
录像里，是一高一矮两位男青年。
矮的那个手上拿着纸箱，他把纸箱递给了老板娘，并跟老板娘说这两只鸟受伤了，活不成了，得赶紧杀了，不然死了就不好吃了。
他还问有没有石橄榄，刚好可以拿来炖汤。
老板娘看着这两只鸟，问了一句：“这是什么鸟啊？能不能做啊？”
高个说：“我们在路边捡的，都成这样了，活不成了，你赶紧拿去杀，别让人看见就行。”
老板娘接过纸箱后，转身去了后厨。
后厨没有监控。
老板娘就在旁边，她连忙说道：“我当时进去后就问我老公，我老公也是看这两只鸟不行了才杀的，谁知道会惹出这样的祸事来啊！那两只鸟我们也只收了加工的钱，才六十块。”
石橄榄不便宜，收六十不算多。
黄远志儿子的手机还在播放着露营场地那两位青年的录像。
手机里传出的声音，是两位青年在说话。
“他们几个被抓了，这里的生意短时间肯定做不成了。”
林主任和周主任听着他们的对话，相视了一眼。
江帆说：“他们说的不会是万德凯他们吧？”
赵柏舟刚在后厨确认了那两只灰头绿啄木鸟，这会儿正好和蒋桐走了过来。
手机里的对话还在继续：“这一带肯定会严查，我们接下来这里的生意先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