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士兵,轻松了不少。
主公都一副运筹帷幄的姿态,当大头兵的,还有什么好担心?
可是。
眼见有一些敌军骑兵,冲破了烟雾,冲出了陷阱,冲到了营地前的没树的平坦地带。
要战斗了!
营地这些步兵,在面对骑兵的时候,还是很严肃的。
步兵对骑兵,有天然的劣势,很吃亏。
刘枫却还是继续坐在那里喝茶。
但,发出了一条命令。
“命令那几台抛石机,自由抛射生石灰!”
白马义从万万没有料到,他们才刚刚从上一个石灰陷阱里冲出来。不止筋疲力尽,还人人带伤。有些人眼睛被石灰侵蚀,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一片中,有些隐隐约约的人影,甚至连敌我都不能分辨。
又一轮石灰包,当头砸了下来。
这些人都快崩溃了。
任凭你再怎样坚强的意志,也抵不住这种没完没了的阴招。都还没正儿八经的打,一支强大的精锐,都快要没了!
不过,刘枫营地这边,是用简陋的抛石机发射。石灰包的密度,就不是很大。
并不能像于禁埋伏点那样,将整支敌军,都包裹在石灰粉尘中。
一些人受到了影响,但是还有不少人,冲了过来。
这些白马义从突围而出的勇士,冲到这里就只剩下了几百人。
可就这几百人,仍然爆发出了一往无前的悍勇气势。
他们本来最擅长骑射,可几乎所有战马的眼睛,都受到了影响。有不少都是瞎马,只能在一条线上狂奔到死。
这次,是最后的冲锋!
在他们身后,是典韦带着二百白虎团在追。
只是这次因为要防石灰,白虎团的人,都没有骑马。两条腿飞奔,但还是被远远地甩开。
刘枫抬眼,看到这些残兵,就快要冲到营地。
又下了第二道命令。
“鹿角搬开三条通道,钩镰枪手,在通道两侧埋伏。”
“不要怜惜战马,统统钩断马腿,准备庆功肉!”
这种配合,训练的时候也早就演练过。
盾牌手在鹿角之后分列,留出通道,立起盾牌。钩镰枪手就藏身在盾牌手后面,专门出枪,去钩奔跑的马腿。
白马义从没有时间去对付鹿角,只能从留给他们的通道,冲进去。
就算有人觉察不对劲,想要去搬开鹿角,另辟通道。
但因为很多瞎马裹挟,根本就没有他们从容调整的机会!
刚一冲入通道。
无数钩镰枪就伸了出来,咔咔地削断马腿,出手毒辣!
战马一串串地哀鸣扑倒,将马上骑兵摔了下来。
后面的骑兵,收势不住,还在继续往前面扑。
有些人强行拉转马头,却一转眼,装上鹿角。被尖锐的木头,插穿了身体。
最后排的骑兵,终于勒住了战马。
可就这么一小段的距离,后面的典韦和白虎团,也只有百丈距离。
断了腿的骑兵,终究,还是成了饺子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