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山顶集合。”
白衣的声音响起。
“师父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鱼生摸了摸下巴,抬头看向落霞之下的山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落霞山顶峰。
一棵盘根错节的老树,一块悬崖边的青石,一座茅屋,一盏斜阳,就是此处风景的全部了。
白衣喜欢靠在树下喝酒,
喝酒的时候喜欢看着悬崖边的日落。
不多时。
付红曲的身影第一个落地,她总是第一个来,永远充满干劲,永远不落于人后。
沈渔翁是第二个,依旧是斗笠蓑衣,可边边角角却十分规整,一双草鞋上还编了整齐的花纹。
赵丹青倒还是一副老样子,一身儒雅的装扮,不苟言笑的性子。
变化最大的当属阎望野,一袭青衣,长发束后,脸上始终保持着悲天悯人的微笑,见人就拿三炷香拜一拜……
“师父!”众人走到白衣面前,站成一排。
白衣看着面前稀奇古怪的众人,无奈的摆了摆手。
“二师兄,你这身行头更加的让人感到亲切了。”
阎望野盯着沈渔翁胸口大大的“善”字,举香说道。
“呵呵,四师弟行礼的动作也越来越标准了。”
沈渔翁微笑回应,完事立马默念了一句慈悲经文。
“老二,老四,老六到底对你们做了什么?”付红曲实在看不下去了,万分不解的问道。
“呵呵,六师弟没对我做什么,他只是挽救了我的人生。”
阎望野举香便拜,付红曲急忙闪到一边。
“不错,六师弟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师弟和家人,更是我的师父和恩人!”
沈渔翁万分感慨的叹了口气,白衣一口酒险些被呛着。
“二师弟,你……你冒烟了!”付红曲惊讶的长大嘴巴。
“无妨。”
沈渔翁掀开蓑衣,夹层之间竟是一排燃烧着的檀香。
“二师弟,你……你着火了……!”
“无妨。”
沈渔翁褪下蓑衣以及夹层,里面竟还是一件蓑衣:
“我准备用软香编织一件蓑衣,到时候便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阎望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像对这个想法十分感兴趣。
“天哪,老六到底对你们做了什么啊!”付红曲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师父。
“咳咳,那小子马上就到。”白衣一边叹气一边喝酒。
“什么?!六师弟回来了?!”
“师弟他……终于回来了!”
沈渔翁和阎望野齐齐抬头看天,眼眶湿润,不约而同的打起了百倍的精神。
“我这个师父,是不是做的太失败了?”
白衣如此想着,猛然拿起葫芦猛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