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晖的问题包括出生年月日、家庭成员、籍贯。
池晚音都回答了,但看待安晖的眼神,也逐渐警惕起来。
文珊看不下去了,手上的啤酒杯不经意之间倒在了安晖的裤腿上,然后借口拉着安晖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入口处,无人。
文珊咬牙道:“安晖,我警告你,我朋友不是你能动的。”安晖挑衅看向文珊,俊俏的嘴角轻轻的勾起来:“呵呵,吃醋了?”说着,他修长的手指就放在了文珊的下巴上,很是轻佻。
文珊伸手将那只手打掉,面色一黑:“我知道你已经厌恶我了,你找哪个女人都行,但我朋友不行,你听懂了吗?”安晖冷嘲:“我看上的女人,哪有得不到的,你这种警告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安晖自诩桀骜,还不至于会因为文珊的三言两语就对放弃自己的猎物。
文珊攥紧手心。
她人微言轻,没有份量。
她扬起眉角,道:“我忘了告诉你,她就是秦知遇的初恋,你如果想动她,先想想秦知遇会不会答应!”安晖眯起了眼睛。
文珊知道,将秦知遇搬出来还是有用的。
安晖就是一个恶魔,她需要将这件事
情告知给秦知遇才行,让秦知遇好好看管住池晚音。
文珊又给了安晖一个警告的眼神,随之走离了卫生间。
但文珊没有直接汇到座位上,而是去了店面之外。
她给何岑去了电话,只说了几个字:安晖看上晚音了,让你们老板注意点儿。
说罢,文珊才汇到了座位上。
安晖还未到。
池晚音看着这两人神神秘秘的,不禁问:“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文珊尴尬一笑,然后摇头,举起了酒瓶子给池晚音倒酒。
“你别想太多,好不容易出来吃吃喝喝,就专心吃吃喝喝,来,干杯……”池晚音举杯子,一杯啤酒下肚,凉爽不少。
但再次下筷子的时候,池晚音仍旧是定定的看着文珊。
她问:“你和安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文珊没遮掩,说了:“有几年了,具体几年也不记得了。”“没打算结婚吗?”“嗯……没有。”“为什么?”“因为……他已婚……”一言,池晚音手上的筷子便掉在了地上。
她猛地抓住了文珊的手:“他不是好人!”文珊莞尔一笑:“嗯,确实不是好人,可我就是离不开他了!”说着,文珊
抽出了自己的手,自顾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仰头饮进。
“文珊……”“晚音,别管我了,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选择。”池晚音并不知道文珊这话里面的深层次含义,只当是文珊爱惨了那个男人。
是了,一个有钱有颜有权的男人,又怎么能够不让人动心。
只是那个叫安晖的男人,池晚音看着有点怕。
安晖看着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很异样。
不是暧昧……却是像在探索。
方才安晖对池晚音的一系列询问,就像是在审讯。
像警察在审讯犯人异样。
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一顿火锅,安晖自被文珊拉去卫生间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两人都喝得不少,尤其是文珊,都喝醉了。
喝醉的时候一直在骂安晖是个狗男人。
池晚音别无他法,乘车送文珊回家,又因为天色太晚,干脆住下了。
……今夜,池晚音没去秦知遇家。
安晖却是到了。
到的时候,还不过晚上九点。
秦老太太睡得早。
秦难书坐在沙发上等小晚晚回家。
小晚晚没等到,却等到了安晖。
见到安晖,秦难书嘻嘻一笑就蹦到了安晖
的怀里,大声喊着:“舅舅,你怎么来了啦?”安晖抱着小肉团子,笑了笑:“让舅舅抱一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