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午时,宋弗小憩了一会儿,便又随着喜队出了城,一路往边境而去。
坐在马车上,宋总觉得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中午吃得不对。
这会儿总觉得有些不适。
一旁,流苏和夏鸢看她面色不好,问到:
“娘娘,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宋弗捂住心口:“确实有些不舒服,但是又说不出来。”
她鼻尖总感觉能闻到若有若无的一丝香气,和李元齐身上那股脂粉香很像。
今日从宫中出来那一路,便觉得闻着难受,这会似乎后劲更大。
流苏替宋弗把了脉,没有发现异常。
这才和夏鸢把马车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怕被人放了东西,但是什么都没有。
流苏不放心,特意让马车停下,把外面也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这才又上了马车。
“娘娘,没有发现东西。”
说着从药箱里找了薄荷和茉莉,塞入香包里。递给宋弗。
宋弗拿着闻了闻,薄荷和茉莉提神醒脑很好闻,稍微舒服了一点。
但胸口还是感觉到有些闷闷的。
夏鸢直接把帘子打了起来,让马车两边的风对流。
流苏关注着宋弗,不时递上水和点心。
宋弗只喝了一口水,其它的都吃不下。
她刚刚把脉,什么都没看出来,但是看宋弗这模样,又确实有些不太好。
“娘娘今日,在宫中可有吃什么喝什么?”
宋弗回答:“皇帝给了一杯酒,但是我没有喝,全部吐掉了,吐在了嫁衣袖子里。”
嫁衣在后头的马车里收着,流苏一听,赶忙下了马车去后头查看。
过了一会儿,回来禀报:
“娘娘,那酒没事。”
宋弗觉得也是。
现在皇帝身边都是他们的人,若真有什么,她一定知道,太医也一定会处理换成安全的。
“那其它的都没有吃。
“不过……”
宋弗想到李元齐身上的那一股腻香,问道:
“今日齐王身上的那股香,你可闻到了。”
流苏点点头:“是,娘娘,闻到了。”
话落,她心口一惊:
“娘娘是说,那香有问题。”
宋弗:“不知道,但是那香味闻着很不舒服,我现在也感觉总有若有若无的一股甜腻香气萦绕在鼻尖。
宋弗越想越觉得犯恶心。
流苏又给宋弗把脉,但依旧看不出。
“苗老一定看得出,但是苗老先去北境了,等到了北境,再让苗老看看。”
宋弗点点头。
想到今日种种,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是李元齐做了什么。
要不然的话,他哪有那般好心守着她,不顾外人看法,一路上都不分离。
怕是就为了让她多沾染一些香进去。
不过,无论他要做什么,都不会放弃她身上的价值,一定会让她活着到边境。
想到这里,宋弗消解了些担忧,只是心底却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宋弗喝了些水,看着车往前行了一截,有些困倦,躺在一侧闭目养神,又睡着了过去。
流苏和夏鸢不敢打扰,静静的候在一侧。
等宋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挨着入夜。
她一睁开眼,就见流苏和夏鸢一脸严阵以待的看着她。
见着她醒来,流苏过来扶,问道:
“娘娘,感觉可还好?”
宋弗摇了摇头:“还好,只觉得有些昏昏沉沉。”
流苏:“奴婢已经送了信出去,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传来,苗老那边也去了信,让他往喜队这边来,双方汇合。”
宋弗坐起来,夏鸢打开车帘,让她能看到外头。
迎面一阵清风吹来,吹散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