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恍然大悟。
这件事本身,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子和李元晋受伤,但是都是皮肉伤,连要害都没有伤到。
在下了毒,还有外伤的情况下,都没有对受到攻击的二人产生什么多大的害处,整件事,本身就像一场戏。
而其它的,只要他一概不认,态度坚决,大家想到这一点,就会怀疑,一切是不是就是针对齐王的阴谋?
若不然,怎么没有人性命垂危?
若不然,哪怕箭伤不致命,下的毒也该让二人丢了命。
“妙,还是丞相大人看得通透,本王佩服。”
宋立衡一拱手:“王爷谬赞。”
“只不过,说不好王爷这一回得受些苦了。毕竟明面上的证据若都指向王爷,确实有些难办。
“而且,如此一来,皇上那里对王爷的印象也会差些。”
李元齐摇头:“就这么办,两害相权取其轻,因为无能被陷害不能自证清白,而被父皇轻视,总比罪证确凿直接下狱好许多。
“这件事,本王栽了,就接受一切结果。现在就是找损失最小的做法。”
事情关系到三位王爷,不可能由底下人查办,到时候皇帝一定会插手。
他只要找到能说服皇帝的点,其他都可以忽略。
接下来的几日,大理寺忙得不可开交。京兆府衙也不敢闲着。
确认证据,提审证人。
终于在三日后有了结果,把事情查得清楚明白。
太子府送上来的消息都是真的,之前那些对太子府的指控通通都是假的。
人证物证俱全,足以证明太子府的清白。
太子府确实是被冤枉的,太子侧妃也被放回了府中。
只是,这边刚刚放了人,那边又有了新的消息。
大理寺找到了新的证人证物,全部指向齐王府。
这一回,所有的证据都对上了号,证明花满堂事件的幕后黑手,就是齐王。
当查探结果送入宫中,皇帝大发雷霆,当即传了齐王入宫。
面对这些证人证言证物,齐王面不改色,喊冤叫屈。
别的也没有多辩解,只说自己一概不知道。
御书房内。
林望甫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皇帝没了耐心,看向李元齐:“你怎么说?”
李元齐:“父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若真是儿臣做的,怎么会做得如此明显。
“儿臣再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若真是儿臣做的,太子和晋王现在已经不在了。哪怕箭偏了,见血起效的毒药却是不少。
“儿臣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做了一件对儿臣没有任何好处,只有坏处的事。”
皇帝看着这样的李元齐,许久,而后对着李元齐挥挥手:
“证据确凿,这两个月,你就在府中闭门思过吧。”
李元齐略微低头,对皇帝磕头:
“是,父皇,儿臣遵旨。”
花满堂事件,由李元齐闭门思过两个月落下帷幕。
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各处。
晋王府。
李元晋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愤得把桌上一套上好的茶盏全部打碎在地上,屋子里传来哗啦哗啦瓷器破碎的声音。
幕僚们知道,王爷心情不好,一个都不敢上前。
等李元晋把气发泄得七七八八才敢进屋来。
“王爷当心身子,现在伤还没全好,太医说了要别动气。”
李元晋面色气愤:“怎么可能不气,本王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最后只换来他李元齐闭门思过两个月,本王如何能忍,本王这伤就白受了吗?还莫名其妙的中了个毒。”
李元齐并非气自己付出,而是气自己做了这么多,却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
幕僚宽慰道:“王爷,好歹咱们现在留在了京城,其它的慢慢来就是,不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