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人一来,那些人冲散了,便宜了官府不用搜,直接全部当证据收走。
为首的侍卫带了人和东西离开,特地留了几个衙卫在此守着。
随着官府的人把掌柜伙计都带走,围在妙华阁四周看热闹的人,也乌泱泱的一起跟到了衙门。
王桨看到孙掌柜被绑着来的,不由得心惊肉跳,侍卫解释是顾客们绑的,他才稍微擦了一把汗。
人抓到了衙门,证物都在,王桨当即升堂,老百姓们把衙门外头围了个水泄不通。
王桨一一询问。
众人把事情说了一遍。
那个最先说妙华阁卖毒首饰的汉子,扑通一声就对着王桨跪下了:
“大人救命啊,这妙华阁谋财害命,我妹子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大人,他们丧心病狂,害了人就要跑。”
“你胡说,我们的东西怎么可能有毒。”
孙掌柜听着这个指控,后背冒冷汗,此时到了衙门,他半句话都不能说错。
此时的他还被绑着,但口中的布却被人拿开了。
“还有,谁说要跑,我们这么大一家铺子,怎么可能要跑?”
那汉子道:“不跑那你们为什么关门?
大白天的关门,前几日见着你们妙华阁,早上恨不能天不亮就起来开门,夜市别家关了,你们家还开着,今日怎么关这么早,明显就是知道出事了,心虚想要关门跑路。”
孙掌柜立马解释:“我们是听说了这批首饰有问题,想要关门整顿。”
汉子:“整顿你在后院烧什么,是不是就是烧证据?”
孙掌柜被戳穿,但是死鸭子嘴硬:
“谁烧证据,我们那是一些无用的账本,要将它烧毁,这有什么问题。”
那汉子道:“有没有问题谁知道,我不想和你说废话,反正这个饰品害了人,你们准备怎么解决吧。”
这汉子也是个聪明人,没有被孙掌柜牵着鼻子走,直接说了重点一击要害。
孙掌柜自然不能任他们诬赖,解释道,
“胡说,我们的饰品确实过个一段时间会褪色,但是说有毒,那是万万都不可能的。”
汉子道:“我妹子还在床上躺着呢,你一句“不可能”就能了了?笑话。”
听到这里,王桨大约听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
当即让人传了有名望的大夫来,事关晋王齐王,还想办法请了两位御医。
他看向底下的汉子问道:
“你妹子是如何中毒的?这又不是银簪子,如何知道中毒?”
汉子道:“是我妹子生了一场病,大夫给她开了药,今日喝药的时候,我妹子迷迷糊糊的把簪子掉在了药碗里,就睡着了,等一觉醒来,发现簪子在药丸里,心疼药贵,没有倒掉,直接就喝了,谁能想到就中毒了。”
孙掌柜:“那谁知道是不是那个药有毒?”
汉子道:“怎么可能,那药都喝了几次了,什么事都没有,是我亲自买亲自煎的,绝对没有问题,我家今日也没有人去,就是这簪子的问题,我让大夫看过的。”
外头传来大家的议论声。
若是汉子猜测,那确实不好说,但是若是大夫看过,那基本八九不离十了。
“砰,”王桨一拍惊堂木,场上安静下来。
“别吵了,具体有没有毒,让大夫验一验就知道了。”
齐王府。
李元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面色大变,猛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头顶响起一道惊雷。
“什么?首饰有毒?怎么回事?”
李元齐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侍卫把在妙华阁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当李元齐听到说,是李元晋的人带着人去报的官,心中暗道不好。
“现在怎么样了?这琉璃簪子,真的有毒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李元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