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息。”
听闻此言,晋王唾骂道:
“一群废物,这都查不出来。本王养着你们做什么?”
他一用力,扯着伤口,伤口裂开,胸前一片血渍。
幕僚们吓了一跳,赶忙把太医请了过来,重新包扎。
太医叹气:“王爷可要慎重,这箭上有毒,本就不好恢复,若往复如此,夜里怕是要发高热,那就麻烦了。”
幕僚们一见李元晋要包扎,想来一会儿是要休息,心道逃过一劫,但是李元晋根本没有让他们走的意思。
等包扎好,又让人聚了过来。
“既然没有证据,便推论一番,这件事最有可能是谁做的。”
底下幕僚们闻言,大多都不敢说话。
眼看着晋王就要发火,有一位资历老的幕僚站了出来。
“王爷,这件事我们可以用排除法,还有用动机来推断一下,没准能找出幕后黑手来。
“很显然,齐王是知道花满堂的开园,是因为王爷。自然也会猜测,王爷要做点什么,齐王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主,极有可能会将计就计,而且他也有足够的能力做成这件事。
“只是,如此一来,有一点说不通。
“那就是,王爷和太子虽然都中了箭,但是却没有大碍。
“若此事真是齐王的手笔,那齐王必定不会手下留情。
“箭上抹的毒,不该是就此可解的毒,怎么也该是剧毒,能让中箭之人性命垂危,甚至直接中毒身亡,才符合齐王的动机。
“要不然,齐王多此一举,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李元晋认同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错。
“那是太子?”
那幕僚道:
“是不是太子,我们没有证据。但若是太子,在动机上却是说得过去的。
“比如,如此一来伤口加重,皇上必定心生怜惜。对王爷二人,多些安慰。
“太子向来为了得到皇上的注意,做些没脑子的事情。
“而且还能让王爷怀疑上齐王,你们斗得更凶,他好坐收渔利。
“只是这个猜测,也有一点说不通,那就是太子得有脑子想到这些,而且还知道王爷你的计划,如此将计就计,为自己谋利。
“属下以为,太子没有这个能力。
“若有这个能力,也不会只看着皇上安慰那几句话。”
李元晋面色不好:“你说了跟没说没有区别。”
那幕僚窘迫的拱了拱手,正想说:或许也有可能是冯家趁机作乱。
还没开口,外头便有侍卫急急来报:
“王爷,有新线索了。
有人去城北寻了人,让那人悄悄潜入花满堂,被刑部的人抓了个正着。
被抓的时候,那人正在把一包毒药往花满堂百里家的住处埋。”
李元晋一听,赶忙问:“是什么毒?”
侍卫:“和王爷所中的箭上的毒,是同一种。”
李元晋:“可查出来是谁干的?”
侍卫:“家里搜出了银票,从票根上看,是太子府的令牌所取。”
“呵,百密一疏,刑部的人干得好。”
李元晋笑了。
“太子果然是找死。
“刑部的人去太子府了吗?”
侍卫:“还没有,还在还在找证据,毕竟是太子府,没有确凿的证据,大理寺刑部不敢动手。
属下一得到消息便先来告知王爷。”
“做得好,继续盯着。”
“是。”
李元晋看向刚刚说话的那位幕僚,
“真是太子,难道说太子根本不是我们平时看到的那样,他也一直在装。”
李元晋自己本身就是如此,装成人畜无无害的一个闲散王爷模样。事实上筹谋良多。
他自己是这样,自然首先怀疑别人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