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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晋一脸的忏悔和害怕,一旁的馨贵妃泣不成声,却哭得极美。
等最后李元晋说完,准备拜别的时候,皇帝眼中露出了不舍的情绪。
而一旁的馨贵妃更是悲伤过度,在李元晋跪在面前的时候,再忍不住,直接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母妃,母妃,你怎么了?”李元晋惊慌失措,看向皇帝,皇帝立马让人去请了太医。
太医很快过来,说馨贵妃这是忧虑过度,怕是有性命之忧。
李元晋闻言,当即对着皇帝跪下:
“父皇,求父皇宽限些时日,让儿臣多留几日,服侍母妃度过危险。
儿臣这般离开,实在是心难安。如果朝臣不好交代,儿臣自去金銮殿负荆请罪,还请父皇成全。”
李元晋言辞恳切。
皇帝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昏迷着的馨贵妃。
“罢了,孝字最大,你先服侍你母妃吧。朕让你留下来,朝臣不敢多话。”
李元晋一听,一下红了眼眶,跪下对皇帝行了大礼:“儿臣多谢父皇隆恩。”
宫中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齐王府。
李元齐听到了这个消息,狠狠的一掌拍向桌子。
“本王就知道,他不会老老实实的去封地,原来是在这憋着招。馨贵妃一病,我们想拆招都没办法。”
幕僚开口:“王爷莫急,晋王应该已经穷徒末路了,才想到这种办法。
馨贵妃不可能一直病着,十日半个月,了不起一个月,怎么都该好了。
到那时,晋王还是得走,不过是晚了些时日。”
李元齐冷哼一声。
他知道李元晋确实不会那么容易就离开,眼下也不过是多了几日,只不过,一想到李元晋还在京城,他便心里觉得堵得慌。
这根刺在他心里扎了这么久,一定要彻底拔除才算真正的胜利。
李元晋不死,他心难安。
“让太医好好的给贵妃娘娘治病。”
“是。”
这件事多说无益,只能盯着,见招拆招。
李元齐看向负责生意的幕僚:
“之前商量的,今日可有安排下去?”
幕僚起身回答:
“是王爷,我们的人已经快马加鞭去了南边海岸,还有在其他州城也已经分派的人下去,很快就会有结果。”
李元齐皱眉:
“很快是多长时间,本王要一个具体的数字,而不是一个大概的轮廓。”
幕僚见着李元晋生气,有些战战兢兢:
“回王爷的话,快马加鞭到南边海岸大约有个六七日,我们的人带着十足的诚意去跟对方谈,应该很容易就能谈下来。
等再回来,约莫是月中的时候。
其他的州郡,我们不过是定个位置好的铺子,找些伙计,等货源谈下来直接上货就是。
其他的经商手续,有王府的印章,我们的人去办很容易就能办下来。有结果约莫也是月中。
我们先去谈,把一应都准备好,最早月底便可以上货。”
李元齐听完,这才嗯了一声。
“店面其它不重要,主要是位置一定要好,钱不是问题,现在我们有了本金,有什么花费尽管用,只不白花就行。”
“是。”
一切都按照既定的轨迹进行,李元齐松了一口气,其他的事情急不来,只能一步一步,走了再说。
赚钱的事,若不出意外,到今年年底,也能大捞一笔。
他从椅子上起身:
“走吧,今日本王也去妙华阁瞧瞧。”
身后有幕僚上前提醒:
“王爷,之前您答应了今日去落霞寺,与太子妃娘娘相见。”
李元齐闻言一顿,他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
他往窗外看了一眼:“现在是什么时辰?”
“刚刚到辰时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