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先说好,信我去传,但是来不来我可不敢保证。”
盛祥感激涕零:“行,若是这个不来,便请下一个,三个总有一个来的。”
狱卒离开,盛祥就见着盛家人都在拜阿弥陀佛。
“父亲,薛家除了想脱罪,还想要吞了剩下那些钱?”
盛祥:“不得不这么怀疑,只盼着我那几个老友有人来,他们都信得过,绝对能为我们藏好东西。
只要有那个东西在,就能有一线生机。”
“是,但愿了。”
这些年,他们盛家跟薛家交往密切,也一起在外做生意。
但是为了避人耳目,这些钱都没有放在双方的名义之下。
而是特意另起一名义,银钱放在民间钱庄,需要双方的印章才能把钱拿出来。
现在他们怀疑薛家想私吞那笔钱的嫌疑,所以想让靠谱的人把印章转移。
这样,印章也是他们一个筹码。
盛家人都焦急的等待着,一个个心里都忐忑不安,大约过了块一个时辰,狱卒来了。
盛祥一下从地上站起来。
狱卒左右瞟了一眼,没发现有人注意才过来,但是并不准备说话,而是伸出了手。
盛祥十分有眼力见的把一条金手链递了上去。
赔着笑脸:“小哥,如何?”
狱卒:“不来。”
盛家众人听着这话急得不行:“都不来吗?”
狱卒:“倒也不是,那刁家老爷就同意了。但是他进不来。
你们现在是朝廷要犯,有通敌叛国的嫌疑,没人敢让人进来的。”
盛家众人都慌得不行。
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吵得盛祥头疼。
狱卒回了话要走,手上拿着金手链放在手心掂量掂量,十分满足的模样。
盛祥看着这一幕,计上心来。
等狱卒走后,盛家人都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会。
当几房家主听说要让狱卒送信给刁老爷,告诉他东西在哪里,去找出来放好之后,众人都持反对态度。
“刁老爷可以信任,但是狱卒不可信。”
盛祥:“那狱卒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咱们找个女儿家给信出去,就说是给未婚夫的绝笔信,想来他也不会好奇里面说的是什么?”
“不妥,要我说,还是多给钱,让他办事就好。”
盛祥:“若盛家还在,量他不敢多做什么,但是现在盛家如此境地,钱没有威慑力,给多了反而不妙。”
“父亲,那就让东西放在盛家不好吗?反正别人也找不到。”
盛祥:“不拆屋子自然找不到,但是拆了屋子,咱们就完了。
薛家,盛家赌不起。”
午后,狱卒们昏昏欲睡。
关女子的牢狱中,有一小姐忐忑的向外张望,盛家人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望向这边。
终于看到了之前那个狱卒,她一下站了起来。
用一个玉镯子把人吸引了过来。
“大人,求帮小女送一封信给未婚夫,小女如今落难,不愿牵连未婚夫,求大人,小女必当重谢。”
说着把一个水头极好的玉镯子和信一起给了狱卒。
狱卒看都没看信,目光都落在镯子上,一脸贪婪。
这边盛祥见着这一幕,对着小姐使了个眼色,那小姐赶忙又掏出一封信:
“大人,其实我还另外写了一封信,写的是小女子对未婚夫的相思。
还请大人一起替我送了。”
那狱卒看着信,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
“哦,我明白了。你是打着相思之意,其实为了让你未婚夫救你,什么不愿牵连,就是以退为进。”
那小姐一副被看穿的紧张,支支吾吾的应下:“是,还请大人给予体面。”
狱卒:“放心吧,我拿钱办事,对你文绉绉的的信不感心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