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着她这句话了:“没有意念支撑我去维持枯燥乏味的黑咖啡,牛奶不一样。”
容栩假装听不懂:“牛奶,也没什么好喝的,就是一份营养而已。”
陈言之低笑,又说:“你的习惯没什么改变。”
多年的生活习惯造成,容栩吃东西很快,三明治很快吃完:“能把工作做好、把阿纪照顾好,已经耗尽我的尽力,早饭都是阿纪吃剩下的。直到青沅将我们接回来,才有人问我,想吃什么。”
陈言之:“……”
他摸摸鼻子,心虚的不行。
吃完饭。
陈言之把碗筷放进洗碗机,洗了手出来,就看着容栩在跟人家语音。
陈言之坐过去,听了几句,知道是在和学生聊论文的事。
她很耐心。
他在学校教过很长一段时间书,其实知道很大一部分老师是不耐烦给学生课后指导。
等她挂了电话,他问:“你教书也好多年了,什么时候评副教授?”
“已经评了。陈教授,你对我还不够关心呐!”
陈言之抱歉地抱了抱她:“我们栩栩真优秀!”
容栩掌心压住他的唇:“你可别说,显得跟讽刺我似的。”
人三十五岁就是京大的终生教授了。
她三十二了,还只是副教授……
陈言之握着她的手亲了亲,说“不敢”,眼睛一直盯着她。
容栩被他盯得身上热热的,轻轻扭开了些身。
陈言之站了起来,站在她身前不动。
容栩奇怪,便抬头看了他一眼。
下一瞬。
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
容栩吓了一跳,下意识抱紧了他的颈项:“你做什么!”
陈言之言简意赅:“做!”
脚步跨着大步,顷刻间便到了卧室。
容栩被他放在了床上身子仿佛陷入了云层里,轻飘飘的。
太久太久没有这样子了,她紧张得不知道怎么才好,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微微颤抖着。
陈言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深深望着她的眼睛,她柔软的栗子色长发铺散在藏青色的被子上,把肌肤衬得格外白腻,成熟女人与羞涩的流光并存,美得格外有魅力。
他低头,深深浅浅地与她接吻,慢慢地一条腿也支在了她身侧,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一只手游走在她的衬衫衣襟上……
他还记得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她痛得厉害,低低地哭泣,一双手一会儿拽着他、一会儿又推他。
时隔数年再做这样的事,陈言之格外温柔,不断地揉着她,直到将她揉透了才慢慢进入她。
容栩还是吃痛,攥着他手臂的手很用力。
陈言之停下动作,加深了与她的吻,一点点激发她的欲望,让她忘记疼痛。
直到后来,容栩实在受不住身体里的炙热,抬起腿轻轻蹭他。
这一刻的陈言之没有再怜香惜玉,猛烈地讨伐她,让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饶!
容栩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了。
不是因为痛,也确实是痛的,他实在太大了,最重要的还是他的讨伐力道实在太狠。
明明那么多年没有过了,还是一下子找到了她的点,一下下直往她心窝子里戳,汹涌的快乐将她灭顶,容栩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撞飞出去。
她听到自己在哭、在求、在抓着他不放。
“别、别停……”
“还是你喜欢的身子吗?喜欢吗?”
容栩快要疯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