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腔,将啧啧的水声与她的轻吟全都吞没。
青沅没能承接住他的热情,渐渐被动,微阖的眼眸在昏色的黄线里亮晶晶的,月朗星稀。
两个人的空间里,他肆无忌惮。
待这一吻结束,青沅身上只剩了一件吊带,且肩带斜斜的垂落在臂膀上,山峦弧度与粉红的指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连绵起伏!
青沅挂心他的伤,推了推他:“你去洗澡。”
徐宴紧贴着她的身子,含笑的嗓音沙哑:“帮我?”
青沅在他肩头挨了会儿,待平息了气息后,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你的手又没事,自己洗。”
滑下身,想从他臂弯下逃走。
徐宴不给她这个机会,手一沉,把人给捞住了。
青沅腰上怕痒,整个人撅了一下:“你松开我,别扯到伤口了!”
徐宴顶住她的身子,一下把人拽进了浴室,一脚给门踢上了:“那你别乱动就不会扯到我的伤口,乖,帮我脱衣服……”
青沅躲不了了。
浴室里的灯格外亮。
衣物一件一件落了地。
青沅开始时总归是有些害羞的,这种坦诚相见的事,不论亲密过多少次,都让她有些无法直视。
但当她看到他衣物下的伤痕时,愣住了。
伤口深浅不一,红红的泛着血色。一道绷带从肩头绕过缠住了背脊上的伤痕,有隐隐血迹。
睫毛一下子就湿了:“怎么伤得这么重?”
徐宴吻了吻她的眼睛:“只是皮外伤,真伤得重,我也没有这个闲心要弄你。”
青沅眼睛红红的,瞪他:“你安分点!”
“不能!好容易回来把你扒光,没法安分!”徐宴笑着牵起她的手,贴在滚烫的胸膛上:“仔仔细细检查,里里外外是不是之前离开的样子!闻小姐,好好看看、好好摸摸、好好享受享受。”
青沅真是服了他了:“你!”
徐宴稳住她的唇,含糊呢喃着:“别说话了闻小姐,两个月了……有的看没得吃……不知道这样最伤男人吗?”
青沅断断续续,湿湿嗒嗒:“再等、等两天,等伤口……好些……唔……你手……轻些抵进去……”
徐宴咬着她耳后的软肉,声音沙哑极了:“没那么严重,这时候还能忍,闻小姐才要担心……下半辈子是不是只能靠我的手了……嗯,我轻些……”
就当两人状态极佳,准备进入正式交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