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宵师兄,咱们怎么办啊?那个朱青,也不知道会不会帮我们求救。
要是槐宁来救我们,自己也遇险怎么办?如果害她受伤,师尊和几位师叔,肯定会重重惩罚我们。
槐宁可真命好啊,身为烛剑尊的独生女,所有人都要讨好她。”
槐宁,槐宁。
槐花香!
秦宵瞳孔微张,他想起来了,之前槐宁受伤,他帮她上药的时候,就闻到过这个味道。
难道,朱青是槐宁伪装?
若真是如此,是不是又要被她误会?难怪她语气那么冲,连求救都不肯帮忙。
肯定是槐宁没错了,她终究舍不得自己受伤,所以留了药。
想明白之后,秦宵的内心,三分甜蜜七分苦涩,语气也不怎么好:
“别说这些了,容易让人误会。还是先用药吧。我身上不方便,有劳林师妹。”
林雪莹双颊绯红,挑开秦宵的衣衫,给他背上上药,口中还是忍不住解释:
“阿宵,你懂我的,我真不是故意坑害师叔们,只是觉得人多力量大,她身上法宝多,说不定能想想办法。
都是我,太没用了,又不会说话,让人误会了。”
上完药,林雪莹红着脸靠在秦宵肩头,却被秦宵一把推开:
“别靠那么近。男女授受不亲。”
林雪莹脸色瞬间变白,红着眼圈,咬着唇,难以置信地小声哭泣:
“阿宵,你是不是生我气了?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针对槐宁,我……”
秦宵其实一直挺喜欢林雪莹的性格,会讨好人,声音也温柔好听,对他毫不掩饰的崇拜,也能满足他被那些天之骄子践踏的自尊。
她没有倾城之姿,但也是清秀可人,尤其是哭起来的时候,柔弱易碎,让人充满保护欲,很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
可今日,秦宵只觉得烦闷,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能说?她嘴巴就不能停下?不累吗?
曾经的娇柔小白花,这会儿感觉就像碾碎在泥土中的花瓣,丑陋又肮脏。
就她那点小心思,不就是嫉妒槐宁吗?还想把人拉来一起受苦。
作恶不可怕,为什么非要解释呢?
他其实,更喜欢之前的林雪莹,狡黠聪慧,坏得明明白白,跟他才是同一类人。
为什么要解释呢,这样只会欲盖弥彰,令人作呕。她怎么变得这么蠢了?
秦宵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槐宁,槐宁很美、很高傲、很单纯,就像天上明月,高高在上,让人嫉妒,又永远无法掌控。
他很欣赏槐宁,但绝不会让自己爱上这种蠢女人。
更何况,那可是仇人的女儿,唯有狠狠折磨这个女人,让那刽子手痛苦,他才对得起死去的爹娘和姐姐。
什么仇恨不殃及家人,也只有槐烛那样的伪君子,才能冠冕堂皇地说出这种话来。他永远都无法理解,被人毁去所有美好的痛苦。
槐宁无辜吗?
不,她一点都不无辜,她既然享受了那人的宠爱,就该替他赎罪。
秦宵心情很不好,闭上眼,都是熟悉的槐花香味,还有朦胧的月下白影。
但他从来是自制力很强的人,如何复仇、如何一步步伪装,他都明明白白,断不会让自己深陷其中。
想通透之后,秦宵睁开眼,又继续哄着林雪莹,顺便诱导她做事情不要太急。
至少现在,她是唯一可以帮他的人。林雪莹的莫名好运,他也能感受得到,这些机缘,对无依无靠的秦宵来说,很重要!
可惜,这次的金色神木果,被槐宁给捷足先登了。
秦宵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或许是觉得没必要,终究是没告诉林雪莹,她碎碎念的朱青,就是槐宁。
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掉马的槐宁,正兴奋地跟越峥分赃:
“越师弟,咱们说好了,分你两个金色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