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墨影如此,南宫辞忧倒也没再发作,只冷冷的瞪了君玄烨一眼。
随即,吩咐怜儿从衣柜里给自己拿了件披风。
套上披风后,南宫辞忧才淡定的走出房门。
“你这么快就醒过来了?看来那盆凉水还是起作用了!”
一出门,南宫辞忧就听见老太太阴阳怪气的问话,南宫辞忧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随即,柔声笑道,“那还不得感谢祖母赐凉水,有祖母这般疼爱,孙女想不醒多难,不是吗?”
听着南宫辞忧满含讥讽的话,老太太面色暗了又暗,最后,还是扯着老脸回了句,“祖母也不想如此呀,可你醉得不省人事,祖母也没法治,祖母害怕你醒不过来,这才......你莫要跟见怪!”
闻言,南宫辞忧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祖母好生幽默呀,我倒是不知祖母何时回关心孙女的死活了,不过,孙女会几下祖母的恩德,若来日赶上祖母晕厥,孙女也会如祖母今日关心孙女这般关心祖母的!”
一语落,众人哗然!
这三小姐也太不会说话了,这不就是咒人家老太太归西吗!
不过,大家都只敢心里嘀咕几句,没一人敢吱声,毕竟在场之人都不是糊涂蛋。
“既然你醒了,那就好好说说今日之事吧,屋里那个野男人是你什么人,为何你俩会当街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你还要不要脸了,我南宫府怎么会有你这般不知检点的女儿,今日我要是不收拾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这南宫府的当家女主人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老太太被南宫辞忧的话气得青筋暴起,但是她也知道,此时此刻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跟着死丫头耍嘴皮子,她早晚的气死。
因此,老太太并不理会南宫辞忧对自己的挑衅,而是直击要害,直接点明了今日要惩罚南宫辞忧一事。
“哦,野男人?狗男女?当家女主人?”
听了老太太的话,南宫辞忧不怒反笑,只不过,说出的话却格外生冷,听得人头皮发麻。
躲在老太太身后的南宫卿瑶适时的探出了头,愤愤了回了句,“难道不是野男人?无祖母恩准就私自进内院,不是野男人是什么,正经男人谁会偷偷流进女子闺房,无媒无聘就厮混在一起,不是狗男女是什么?”
“祖母是南宫府最尊贵的女主人,不该是当家女主人吗?祖母的话哪一句说错了,你休要仗着嘴皮子功夫厉害,就不敬祖母!”
气了一路的老太太,听着南宫卿瑶为自己抱不平,憋闷的心情总算好转了些。
还是老二生得女儿懂事,还只道心疼人,最主要是尊敬自己,哪像老大生的这些个女儿,一个个的就知道忤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