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后从不跟姐姐争抢,是王爷可怜我没了父兄,想要多疼爱我一点,没曾想,竟惹得姐姐如此动怒。”
说到一半,她还不忘用余光朝侧后方瞄了一眼。
随即才继续道:“既然姐姐如此不喜欢我,那我明日就带发出家,离了这王府,再也不在姐姐跟前,惹姐姐心烦了。”
说完,便跪到汝阳王妃跟前,朝着她不住的磕头。
汝阳王妃见状,赶紧别过身去,她才不想受着贱蹄子的叩拜,免得脏了她。奈何身体被墨寻点了穴道,动弹不了,没办法,她只得别过头去,连冷眼都不给杨盼儿。
而杨盼儿见到汝阳王妃不搭理自己,倒也不生气。只是哭得更梨花带雨了。
就在所有人都面露狐疑,思索她今日为何这么反常时,她突然抓起汝阳王妃的手,直往自己的俏脸上招呼。
看到这一幕,南宫辞忧心尖直打颤,太狠了,这女人太狠了,为了目的,连自己都敢打。
一旁的丫鬟,作势要去扶起杨盼儿,却被她推到了一旁。丫鬟重重的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汝阳王妃很想将自己的手从杨盼儿手中抽出,奈何被点了穴道使不上劲,只得由着对方。
突然,院门口响起一声厉喝:“王若清你太让我失望了,盼儿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那般刁难她,你有什么火,你冲我来,你欺负人家一个没有父兄的女子算什么。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进门。”
闻言,众人将目光投在来人的身上。
只见他一袭锦衣,身躯凛凛,如利箭似的剑眉不浓不淡,鼻若悬胆,似一座不屑繁华人世的高峰,桀骜而冷冽,怪不得世人常说贵气养人。
这般俊朗的模样,这般高冷的气质,任谁见了都不免敬畏几分。
思及此,南宫辞忧倒觉得自己前一日眼拙了。
当日只顾着给小世子解毒,倒没注意到这汝阳王竟生得如此模样。
可惜,如此好看的皮囊却长了颗不太灵光的脑子。
南宫辞忧叹了口气,冷冷的看了汝阳王一眼。随即便吩咐墨寻解了汝阳王妃的穴道。
汝阳王妃一恢复自由,立马就站起身,直挺挺的望着汝阳王:“君恒,你太过分了,你只顾着你俩的情情爱爱,何时想过我跟羡儿。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情,什么爱,不殃及羡儿,不辱了我王家清名,我随你们折腾。但若是你们蹬鼻子上脸,我也不会让羡儿跟王家被你们欺负了去。”
说罢,汝阳王妃看了看地上跪着的杨盼儿,又看了眼汝阳王。
啪,啪,啪,几个清脆的耳光声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王爷不是说我刁难杨盼儿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叫刁难。你不是一直让我打你出气吗,那我就顺了你的意。我王若清行事历来光明磊落,我今儿就当着你们的面,满足你们,不知二位可还满意?”
汝阳王妃面色惨白,紧攥拳头,厉声喝道,目光冷冽的在两人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