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的眼睛是长在屁股上吧?”
“我会把你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我媳妇听!”甄阳也学了明朗那招背后说人坏话的手段。
“说去,谁怕?顶多以后不见她就是了,以后咱们聚会,避开你那母大虫,不许带出来,带出来一次罚酒三瓶!”
“拜托,一个大男人去跟泼皮计较,你丢脸不丢脸?”甄阳发动车子,车子驶出停车场,出了马路,他便开始加速。
“开慢点,那女人跑不了,我不是爱计较,你知道我这个人的,人家夫妻吵架我一向是劝和不劝离,但是你呢,我劝你早离早着,否则有你苦头吃!”
“离什么啊?我们都还没扯证!”
“啊?那太好了,赶紧地,分了!”大为一拍大腿,但是随即惨叫起来,甄阳一个急刹,大为差点就撞挡风玻璃上去了。
“闭嘴吧,狗嘴吐不出象牙,没听过吗?婚姻就像一双鞋,合穿不合穿,舒服不是舒服,只有穿的人才能感受到!”甄阳在红灯前等着,神定气闲地道。
“哎,你真是中毒了,那女人是东南亚来的吧?你一定是中了降头,我得帮你找个美女巫师解了才行,”他一边摇头一边叹息,“否则挺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断送了下半辈子,叫人瞧着可怜心酸啊!”
甄阳干脆就懒得跟他废话了,绿灯,开车走人。
去到大为的诊所门口,门口贴着一张“东主有难,休息一日”大红纸张,字的下画了一个骷髅骨头。
甄阳无语了,一边伸手撕开那纸张,道:“开门吧!”
大为掏出钥匙,打开了诊所的门,然后鬼鬼祟祟地瞧了瞧四周,甄阳已经跨步进去了,他只得连忙进去把门关上。
诊所里乱七八糟,垃圾篓里放着一堆带血的纱布,手术器皿丢在一张病床上,但是,诊所里空无一人。
甄阳蹙眉道:“你这里不是只看感冒吗?怎么连手术刀都有?”
“偷偷备下的,头一遭用!”大为四处瞧了瞧,“奇怪,人呢?走了?”
甄阳谨慎地推开药房的门,药房里没有人,他转身,正要出去,忽地一根针划破空气疾驰而来,甄阳反应敏捷,电光火石般闪开,一根闪着银色光芒的针悄无声息地没入他刚才位置前的一只纸箱里。
“甄阳小心!”随着大为的一声惊呼,一管黑洞洞的枪支对准了甄阳的脑袋,一个身穿紧身黑衣的女子缓缓地出现在甄阳面前。
这女人长发挽成一个干净利落的发髻,一张冷若冰霜的脸上不带一丝温度,眸光冷凝得像寒冷的潭水,诊所灯光迷离中,那潭水仿若还腾着白色的寒气。
她很漂亮,像一尊冷面瓷娃娃,五官挑不出一丝瑕疵,丹凤眼微微上扬,眼锋凌厉,鼻子高耸,脸色和嘴唇有些苍白,但是依旧难掩国色天香容貌。
甄阳的手微微一动,那女子语锋凌厉地道:“不想脑袋变成蜂巢的话,你就动一下试试!”
甄阳唇瓣勾起一抹浅笑,“你让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变成蜂巢?”这个蜂字让他联想到毒黄蜂。莫非此人就是毒黄蜂?刚才她袭击自己的针,就是一直她的武器毒蜂针?不是说毒黄蜂只用毒针,不用枪吗?那她手上此刻拿着的是什么?
“我不排除我会这样做!”女子把枪收了回来,口气淡漠地道:“让你的部下,不要再查我的事,否则,你的下场会很惨!”
“你是毒黄蜂?”甄阳盯着她问道。
“哼,知道太多,对你不是一件好事!”女子左手手臂上缠着纱布,纱布有血迹斑驳,她的枪收回腰间,又冷冷地道:“不要说我没有警告过你,如果你不想你的部下无端送命,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我毒蜂所杀,都是该死之人!”
“你果然是毒黄蜂?”甄阳没有想到找了这么久的人,她会自动出现,只是,莫非她以为就这样警告几句,他就会怕了么?她未免自视过高!
毒蜂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