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怕张巧晓认出自己,所以,明朗在张巧晓回来之前,已经重新把假发套在头上。
张巧晓很生气,她指着安德烈痛骂,“你明知道我有伤在身,怎能让我泡水?我要是发炎发烧死了,你是不是赔一个女儿给我爸爸?”
安德烈看着她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十分讨厌,哼了一声,学着明朗那尖酸刻薄的口吻道:“你如果再不闭嘴,我就往你嘴巴里塞死老鼠!”
张巧晓顿时捂住嘴巴,惊慌地看着安德烈,她相信,安德烈是真的做得出这样的事情。
宋脍翟见状,不由得对明朗道:“不要为难她!”
明朗冷笑一声,“谁为难她了?好吃好喝好睡地供着,怎么就为难她了?”说罢,她啧啧地上下打量着宋脍翟,“想不到,你好这口!”
医院多少贤良淑德的护士啊?他不要,却找个刁蛮任性的女人,这口味也真是醉了。
宋脍翟急红了脸,“胡说八道什么啊?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不是我以为那样,她为什么跟你来非洲?”
“她是来捐献物资的!”
“老宋,你看着我的眼睛!”她伸手扶着他的肩膀,“看到什么?”
“眼珠子!”
“不,再看清楚一点!”
宋脍翟只得盯着她的眸子看,她眸子漆黑澄明,嗯,还有些东西,“我在你的眼睛里!”
“不是你,那是傻逼!”后妈的毒舌一如既往。
宋脍翟顿时气结,“你怎这么粗俗?”
“我是想说,你是傻逼,但是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傻逼,我看得出,她喜欢你!”捐赠物资?哼,当她是二百五吗?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不妥,是所有人都可以说这句话,你不能说,因为你本身也是个大傻逼,然后口执谎言把所有人都当成傻逼。再者,她喜欢的人不是我,是甄阳!”宋脍翟很无奈自己被同化了,但是,他现在发现,原来说几句脏话,尤其是对那些满口谎言的人说,是这么痛快的一件事情,身心舒畅啊!
明朗语塞,是吗?她自出娘胎,有说过谎吗?没吧?老了,不记得了,不记得就是没有。
“我们现在说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她跟着你,总是有目的的!”明朗再度把话题转了回去,“再说,她以前是喜欢甄阳,但是不排除现在喜欢你!”
“我不想跟你说这个,我没有娶妻的打算!”宋脍翟面无表情地道。
“你不娶妻?那你想嫁人?”明朗瞪大眼睛。
宋脍翟没好气地道:“你还有完没完的?”
明朗哼哼了两声,转过头去,不经意地问道:“对了,那广市的人都挺好吧?”
宋脍翟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人,却故意不如她所愿,“挺好的,经济依旧高速发展,人民安居乐业,就是堵车一如既往,空气依旧很差!”
“是啊,空气是很差的,那,没有人要死要活的吧?”她问的是张子菁。
“要死的始终会死,要活的总会想尽办法活下去!
明朗顿时起身,气愤地道:“没法跟你好好说话,检讨一下你的态度吧!”说完,气呼呼地去坐在安德烈身边,然后打开地图准备研究回去的路。
来的时候,全然是跟着感觉走,如果原路退回去,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要摸索一阵子,还不如研究看看有什么新方向,能够尽快赶回去。
张巧晓见她过去了,她起身退回宋脍翟身边,悄声问道:“那女魔头跟你说什么了?”
宋脍翟愣了一下,女魔头,还真的很适合她,“她问我们是从哪里来的,然后我跟她说了!”
“说这么久?”
“是啊,她很八卦的,连我祖宗十八代都要问个遍!”
“那你跟她说了啊?”
“说了!”
张巧晓小声地道:“我觉得,这两个人有点怪异啊,一个男人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