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司宝儿看着脸色灰败的独孤鹏举,声音虚弱地问道。
“宝儿,一会儿我会全力一击,会帮你争得一线机会,你只管跑。”
独孤鹏举明知道,自己在烟雨楼酒店和君允澜一战,几乎耗尽了实力,司宝儿刚才在路上,因为顶撞君芳妒,被君芳妒动手震断了体内经脉。
可以说,现在爷孙俩跟废人差不多。
即使这样,独孤鹏举仍不想让司宝儿绝望。
“我认为,我师父肯定没事,他一定会回来救我们的。”
司宝儿响亮地说道。
“哈……”
君芳妒,和其他被挟持到此的武者们,全都笑了。
以君允澜为首的其他君家人,则一脸冷漠。
“都什么时候了,还幻想吕泽能来救他们?”
昭显山嗤笑一声。
昭燕林厌恶地看了昭显山一眼,没说话。
“老叔,你要是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昭赛毫不客气地怼了一句。
“侄女儿,你那点儿都好,就是这张嘴,啧,我知道你心里不爽,那吕泽少年英才,凭一人横压整个布政使各府城武界,绝对是你心目中理想情人儿,可惜啦,还是太年轻,忘记了整个世界上,永远存在比你强大的人。”
昭显山也不恼,反唇讥讽昭赛。
“显山,怎么说珍珠瀑原本是我们昭家的地方,后来吕泽即使有实力夺去,他仍肯跟我们分享,再者,吕泽又将这里做了一番改造,假以时日,昭家一定会进一步壮大,可君家这一来,等于断了昭家的气运,你却试图趁机靠上君家这棵大树,昭家虽弱,却从没有弯下过脊梁,你要是执意依附君家,索性将你从昭家除名吧。”
昭燕林压低了声音,看着昭显山冷声道。
“父亲,您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哎,太过于正直,吕泽不过就给了你一点儿甜头,你恨不能将他供起来,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吕泽已经入土,我们能靠上君家这棵大树又有什么不好呢,帮谁守着这片福地不是守呢,识时务者为俊杰, 您放心,我一定会说服君家家主,允许我们为他们代管福地。”
昭显山不待昭燕林再说什么,主动凑近君允澜。
“家主,珍珠瀑一带我们经营了十余年,一草一木可以说非常熟悉,如果您不嫌弃,让我留下来做一个除草、护林的小工,在下一定感激不尽。”
看着昭显山那一脸谄笑,君允澜不用猜,就知道他无非是想依附于君家,当一条走狗。
“想不到昭燕林会有你这样一个儿子,我这么说吧,连我们昭家的子弟,要想谋一件事做,必须先证明他的价值,你怎么证明你的价值?要不……你先替我杀了她。”
君允澜说着,一指昭赛。
这个姑娘喜形于色,不掩对君家所有人的愤怒和厌恶。
既然这是一个无法收服的人,那就没有必要留着,正好拿来,做昭显山的投名状。
“显山,你不要……”
昭燕林大吃一惊。
这真可谓杀人诛心。
不费君家的一兵一卒,就可以瓦解掉一个家族。
“家主,愿为您效劳。”
昭显山转过身,看着昭赛,一脸杀气腾腾。
在昭燕林的几个儿子当中,他最不受待见。
现在正好可以借助君家的力量,除掉其他几脉,自己成为昭家唯一一脉,昭燕林的一切,将来也就是自己的。
“昭显山,你这贼子,逆子!”
昭燕林怒了,不顾君家虎视眈眈,挡在昭赛和昭显山之间。
“爷爷,让我自己来!”
“赛儿,昭显山是我儿子,交手也是我先来,轮不到你!”
“父亲,你不要逼我,贼子也好逆子也罢,我当定了,你要是非拦我,那我只好忤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