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允澜是谁?”
吕泽其实在过去的一个月内,已经弄清楚君连璧的背景,不会不知道君允澜是什么人。
可是在君连璧的恶行败露、再次将晓晓从虎口中夺回时,偏偏有人站出来为君连璧求情,这根本就是在挑战吕泽的底线。
别说君允澜,就算是天王老子来,吕泽也不会饶过君连璧。
“吕泽,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汨东府君家,没人敢说不知道,就算犬子多有得罪,我可以保证赔偿给你一个能接受的心理价位,不过得附加一个条件,就是你哥的这个遗腹女,每个月固定时间,为我们供血,当然了,我们也会付给你一笔不菲的报酬,可以保证这个孩子的营养。”
对方说话时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
而且听这话,完全不像是为君连璧求情,反而像是吕泽求君家似的。
“吕泽,你在鼎宁府,也许觉得自己算是一手遮天的人物,可实话告诉你,汨东布政使各府城的武者,几乎都是垃圾,凡是达不到武道九品的武者,都是不入流的垃圾,你征服一群垃圾,也不过是一个比垃圾略强一些的垃圾,你只要向我认错,并将这个孩子交给我,我们君家将会成为你强大的靠山,别说在鼎宁府,就算离开汨东布政使,面对后宋整个武界,你的地位也绝非一般人所能仰望,这么好的选择摆在你面前,你没有理由拒绝吧?而且你也不敢拒绝。”
君连璧咧开嘴巴,露出带血的牙,似乎肯定吕泽不但不会把他怎么样,而且一定向君家卑躬屈膝,最终还得将晓晓交给他。
“君允澜,鼎宁府和汨东布政使内其他府城的武者,的确很垃圾,这我同意,但你就此认为我吕泽和他们一样垃圾,这就错了,你猜猜我会怎么对待君连璧?”
吕泽冷笑,一脚踩在君连璧的手背上。
“啊呀!”
吕泽这一脚力道不小,痛得君连璧就像是杀猪一样嚎叫。
“吕泽,你真的清楚你在做什么吗?”
隔着电话,君连璧阴恻恻的声音,仍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如果换成胆子小的,可能连电话都拿不稳了。
“君连璧恶行败露,还这么嚣张,原来是你给他的勇气啊,可他真的知痛吗?”
吕泽加大了脚下的力道。
咔嚓。
甚至发出骨头被踩断的声音。
“啊……”
君连璧极力地忍受,可是这种骨头被一点点压碎的痛感,可不是说想忍就能忍得住的。
“吕泽,我君允澜的儿子很多,像这个完全就是我和一个女人之间的小意外,他是死是活我真的不是特别在意,只是你打了我的脸,挑衅了君家,那么我将用一纸追杀令,让你万劫不复!”
君允澜的声音,似乎不带任何情感,每一个字却都像是冰做成的刀子,锋利而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咔嚓。
君连璧的另外一只手也被吕泽踩碎。
“哎哟,我好害怕啊,不小心又踩断了他的另外一只手,抱歉抱歉。”
吕泽戏谑的口吻,彻底激怒了君允澜。
“我的这个儿子你随意处置吧,你很幸运,君家已经超过十年没有发出追杀令了,有必要提醒武界,君家一怒,将血流成河!”
吧嗒,电话挂断。
最有一丝和解的可能被彻底掐死。
当君允澜说出这番话时,吕泽将手机靠近君连璧的耳朵。
接着,吕泽蹲下来,看着被自己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君连璧,说道:
“君连璧,听清楚了吗,可能你这条命,远不如你那生父的一个面子,我还等着他再说几句软话,我说不定能饶你一命,可你听他说的话,句句奔要你命去的,话说人都好面子,你说我饶你还是不饶?”
君连璧的心一直在凉,最后透心凉。
“我无话可说,你杀了我吧,但我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