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晏叔同气极反笑。
“狂妄小辈,看来你是真的不明白你自己在说什么,还是说不知道自己在面对什么?”
面对群情汹汹,吕泽感觉就像是站在高处,看着群犬狂吠,觉得好笑。
“弄出这么大的阵仗,不就是想给我吕泽树敌吗,鼎宁府武界自己作死,偏要拉上更多的人陪葬,我觉得,你们要是觉得闲了,找点儿别的事做,活着不好吗,当然了,我说了也白说,索性就证明一下,一个小小的府城地枢榜榜首,我还,真!就!看!不!上!”
吕泽一字一顿,声震如霹雳。
连以狮子吼震慑当场的晏叔同,也被震得连连后退。
来自台下的愤怒的声音,也被压了下去。
“晏判官,劳烦您先避一避,让我第一个来挑战他。”
一位脾气暴躁的武者跳上台来,不由分说,一拳轰向吕泽。
砰。
随着打爆空气声,环状气波炸开。
“武道七段而已,敢第一个送死?”
“胡说,本尊武道九段!”
台下众人不由得咋舌,第一个挑战吕泽的对手,就是武道九段。
“武道九段就是武者顶级了吧?”
“不是,往上还有丹劲、伏虎。”
“九段就已经凤毛麟角了!”
“那吕泽这么年轻,就超越九段了?”
“呵呵,看着吧,这狂妄无知的小子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对,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就在台下有人议论的同时,台上胜负已分。
吕泽用了大约四成力气,和第一个上来挑战的武者对了一掌。
啪。
仿佛当场响起一声炸雷。
再看这位挑战者,脚步踉跄地后退几步,脸色苍白如纸。
“你……哇。”
刚要开口,却吐出一口血来,还夹杂着血块。
然后慢慢倒地,气若游丝。
台下快速进入静止。
晏叔同赶紧跑过去,试探了一下败者的鼻息、再摸一下脉搏。
“气息和脉搏很弱,来人,抬下去救治。”
随着晏叔开口打破沉默,台下再次掀起一阵狂潮。
不过,这回是惊叹、意外大于愤怒。
“什么?只用了一招?”
“是的,应该是没看错,只用了一招!”
“败者好是也是一府城地枢榜上的高手吧?”
“武道九段?这个人真的是武道九段吗?”
“我知道,依靠丹药硬堆上去的伪九段而已,真实战力不会超过七段。”
“原来这姓吕的不是浪得虚名,那谁还能打败吕泽?”
“你行你上?”
“我只是一个看热闹的。”
败者被抬走后,接着又跳上来两位挑战者,准备联手挑战吕泽。
为了防止胜得太容易,吕泽不得不收了劲,跟这二人周旋了几个回合。
“真要是一个跟着一个高手上来挑战,累也累死吕泽了吧?”
距离鼎江广场数公里,一处小公园内,郑锡航坐在车内,用平板电脑看着这场直播,对捧杀吕泽的计谋,很是满意。
“高就高在吕泽明知道我们在算计他,却又不得不接招。”
和郑锡航同坐一车内的周三给也笑着说道。
“爸,您就不担心吕泽会悄悄地走掉?”
坐在驾驶位上的郑雄,扭头看着老子说道。
“我和吕泽接触虽然不多,不过我知道他这样的人,可是非常傲的,即使形势不利,仍不会示弱,所以我有把握,他一定接招。”
郑锡航用指节有节奏地敲着膝盖说道。
“这回,整个布政使数十府城的高手,几乎都出动了,而且老天也帮我们,这吕泽真是狂妄至极,敢跟布政使勘武司判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