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您是在开玩笑吗?”
吕泽转过身,已经感觉到这一老一少,都动了杀心。
不过,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两只强壮一点的蝼蚁而已。
“你觉得我们像是开玩笑吗,擅闯别人家的私人领地,我们完全有理由将你当成贼人打死。”
昭赛毫不客气地朝吕泽瞪眼。
“打死?说得轻巧,这么大的山林,难保不会有人误入,都当成贼人打死?”
吕泽摇头,表示很反感草菅人命。
“那倒不是,我们发现你私自在此练功,等于偷了我们家的东西,所以你就是一个贼!”
昭赛说着,拉开架子要动手。
“慢,既然这样,那么作为补偿,我可以提醒你们,你们所习功法,有很大的缺陷。”
因为吕泽具有神识,这一老一少在他面前,几乎就是透明的。
“还敢说我们的功法有缺陷,真是胆大狂妄,让我送你……”
昭赛的拳刚打出一半儿,被昭燕林伸手抓住。
“等下!”
“爷爷,别听这狂徒胡说,我们的家学怎能容一个外人诋毁,再说你看他这么年轻,习武时日肯定短暂,懂得什么,敢指手画脚。”
“我叫你停下!”
昭燕林的神情突然变得严厉起来,昭赛第一次见到爷爷对自己发火,在讪讪地收起拳的同时,双眼微红地瞪着吕泽。
“这位少年壮士,是小老儿家教不严,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好说好说!”
“你说我们所学功法有缺陷,有何依据。”
“也许是因为你所学功法残缺不全,导致你的经脉受损,说实话,是不是这样?”
昭燕林一呆。
除了早年所学的武技和功法,如今他的成就,主要是来自残卷和这处福地。
残卷内功法缺失,一直是他的心病,而且从十年前开始,他就感觉到背部,主要是从大椎到命门这,每运行真气,就有针刺感。
而且疼痛随着时间推移加重,一开始在练功或者和人交手时才会发作。
最近几个月,就像是痛风一样,时时发作,已经严重影响到休息。
他猜想,一定是因为功法有残缺导致的。
这个秘密,一直被昭燕林藏在心里,不敢对家人透露出一点儿。
现在,却被这位年轻人指出,这让昭燕林如何能淡定?
“是的,如果壮士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拿出来请您观瞧。”
吕泽摆摆手。
“不用了,你是因为功法残缺,真气运行抵达玉枕后中断,你自行脑补,让真气沿着百汇,从上颚顺着舌尖沉降,直至丹田……”
随着吕泽侃侃而谈,昭燕林几乎要将耳朵支楞起来,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不放过每一个字。
就连昭赛也由不忿转而震惊。
这是残卷内记载的真气运行路线,一直是各武道名家的秘密,从不对外人道,怎么他也知道?
“残缺的功法经过您改动后,固然可以运行,但是随着练功日久,势必要伤到经脉,首当其冲就是任脉,然后就是督脉,直至丹田爆裂,到那时人即使保住命,也会功力全失。”
吕泽说到这儿,昭燕林和昭赛的脸色,就像是水泥一样难看。
“那壮士,以你之见,我该怎么办?”
“好办,让真气从腰肾分成两股,沿着两肋上升到玉枕,再下十二重楼……”
吕泽这边说着,昭燕林赶紧照做。
昭赛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随意相信一个陌生人,这是大忌。
况且这个陌生人,私闯昭家私人领地,占用昭家的资源练功,就是一个偷东西的贼。
怎么可以轻信一个贼人呢?
“哈……”
哪知过了片刻,昭燕林仰天大笑。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