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先生是吧,我想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吕泽刚刚横扫郑家众多武者,可把郑锡吓坏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低声下气地向吕泽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我们没有误会,郑雄是你的儿子,这没错吧?”
“是的是的。”
“我嫂子有一个孩子叫吕晓晓,昨天被郑雄抢走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教之无方。”
“我再跟你确认一遍,孩子在哪?我只问一遍,你的脑袋也只有一颗。”
于玥婵坐在副驾驶上,转过身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郑锡航,那眼神,好像肯不能一口吞了他。
“千真万确,在言义武社。”
“好,一会儿就知道你有没有说谎,你的脑袋先寄上,下一个问题,昨天一个女人给我打电话,说那些人在抽晓晓的血,那些人是谁?他们抽晓晓的血要做什么?”
吕泽说到这儿,车内的空气似乎骤然降低了几度,令人直起鸡皮疙瘩。
“什么……”
于玥婵一听到,有人抽晓晓的血,就像是发了疯的雌虎,伸直双臂,死死抓着郑锡航的双鬓头发,拼命地撕扯。
“郑雄明明说了,只要我跟他登记结婚,就保证把孩子还给我,孩子才五岁,五岁啊,你们这帮畜生,抽孩子的血干什么!”
“我……我……”
郑锡航是郑氏企业现任董事长、言义武社的金主、武道四段武者,在鼎宁府这一地,是比较有身份的人,如此受辱,心里仿佛一片草地,被万马奔腾践踏而过,只留一地泥泞。
“嫂子,冷静一下,有这个人在我们手里,不怕他们不肯交还孩子。”
吕泽经过几波愤怒,现在手里还有人质,表现的比于玥婵冷静得多。
“怎么还不到……她才五岁,你们这群畜生……”
于玥婵最终还是松开郑锡航的头发,放声痛哭。
郑锡航除了脸上留下一道道抓痕,还有双肩上都是被扯掉了的头发,嘴角就像是触电一样飞快抽动。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晓晓真的在言义武社,那么被人抽血,要用来做什么?”
吕泽的嘴角微微翘起。
他就喜欢看郑锡航这种想干掉他却又做不到的样子。
“因为这孩子的血质特殊,可以作为武道五段以上的武者,用于提升功力的大药。”
郑锡航憋了片刻,不得不据实说道。
“好一个提升功力的大药!”
吕泽一个没控制住,捏断了郑锡航的一根锁骨。
咔嚓。
“啊……”
郑锡航惨叫了一声,接着断断续续地说道:
“饶……饶命,你们说一个数,我保证钱会马上打到你们的账户上,算是……算是我付给你们的赔偿。”
同时,他额头上的冷汗,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
“姓郑的,你跟我玩儿花样,就算我五年没回鼎宁府,路我还是认得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暗示司机,不停绕路,好让言义武社的人有时间做准备,我猜,
“三分钟内要是还不到,我会扭断你的脖子,不要怀疑我的话。”
吕泽说着,一把掐住郑锡航的脖子。
“快……快啊!”
司机早就全身汗水涔涔。
被吕泽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压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郑锡航是什么人,他清楚。
能将郑锡航踩在脚下不断摩擦,那更是一个惹不起的狠角色。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离着死亡这么近。
为了保命,他不得不将车速提到150公里/小时,并选择了一条最近、最直的路线,向言义武社疾驰而去。
司机真的只有了三分钟,抵达目的地。
一路上至少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