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雄,听不懂我的话吗,你钻过去,我可以当你没说过那些话。”
吕泽指了指自己的脚下,并俯视着郑雄。
“你……”
郑雄只觉得怒气直冲天灵盖。
可此时全身劲力散乱,别说揍吕泽一顿,连像普通人一样站起来都做不到。
“吕泽,别这样,嫂子知道你恨他们,可这样会让你陷入无穷无尽的麻烦。”
于玥婵当然恨不能将郑雄碎尸万段,哪能止步于让他受胯下之辱。
但理性告诉她,现在不可以这样做。
“嫂子,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吕泽示意于玥婵退后,别被误伤到。
围观者已经聚集了数百,民政署门前,被围得水泄不通。
虽然几经强势反转、接连震惊的人们,和于玥婵的看法相似。
“这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是啊,能以一敌三打败郑雄等人,固然很强,但你一人强得过郑家吗?”
“除非他强得过郑家和郑家背后所有的武道势力。”
“是啊,他要是武道五段甚至六段强者,别说让郑雄受胯下之辱,就算整个郑家和背后的武道势力受胯下之辱,也只能忍气吞声。”
“哈,开玩笑吧,看他年纪轻轻,就打从娘胎里开始练武,也不可能这么强啊。”
悄声议论的人们,无不露出惋惜的表情。
现实总是残酷的。
在盘踞一方的势力面前,一人之力总是弱小的。
就算你很强,也不过是一只强壮一些的蝼蚁而已。
吕泽这样做,纯粹是取死之道。
“吕泽,你有种!”
郑雄听得出来,这番侮辱,肯定是逃不过了。
他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一定要剥了吕泽的皮,蒙成一面鼓,再留下他的骨头,做鼓槌,没事的时候就敲一敲,让他死了都不能安生。
“钻吧,钻过去就知道我有种没种了。”
吕泽再指了指自己的脚下。
“你……”
郑雄费力抬头看看周围。
众目睽睽之下,受胯下之辱。
丢脸的可不止是他,还有郑家。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郑雄刚要从吕泽的胯下爬过去,却被吕泽抬脚,鞋底顶在他的额头上,再难前进一分。
“吕泽,你这是什么意思?”
受胯下之辱也就算了,还特么的被人踩住头,郑家列祖列宗要是在地下有知,恐怕会被气得活过来。
“郑雄,你从我的胯下钻过去,只要你能做得到,我可以当你没说过刚才那些话,钻吧,无论你用什么办法。”
吕泽这样说,却不肯将把脚从郑雄的头上拿开。
“我钻……”
郑雄几乎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头顶吕泽的脚底,然而纹丝不动。
“各位看到了吧,这郑雄是心甘情愿要从我胯下钻过去的,可连这个都做不到,他不是废物是什么?”
吕泽大声当众宣布道。
“咳咳……”
咳嗽声在围观的人群中,此起彼伏。
“嘶……”
连于玥婵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她明白吕泽这样不仅仅让郑雄受辱,同时让郑家受辱。
“你……噗。”
郑雄一时急火攻心,张口吐血,晕了过去。
“这就受不了了,听说这货就喜欢抢别人的老婆,还得当众侮辱,我还以为他的神经有多粗大呢,就这?”
吕泽踢了踢郑雄的额头。
而围观者们,几乎不约而同打了个冷战,仿佛置身于凛冽寒风之中。
即使郑家有势力,在鼎宁府横行霸道,普通人都敢怒不敢言。
可此时没人敢拍手称快,反而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吕泽。
“你们三个滚起来,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