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宿主!你够了!笑的数据颤抖!”
这玩意儿太损了。
“要不要再试试数据沸腾?或者直接给你揍成二维码?”
“……”
“不用!谢谢!”
——
洛南鸢属实被气的没气了,“无赖!”
季司深笑,“嗯,这个词很新鲜,暂时没骂过。”
“……”
他还上瘾了?
洛南鸢直接泄了气,一股子妥协的意味儿,“盟主!”
季司深凑近,直接拦腰将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笑着笑着轻点洛南鸢的鼻尖,“是深哥哥,夫君,相公,郎君,官人。”
洛南鸢惊了一下,想要推开这没脸没皮的登徒子,但他却根本使不上力。
只觉得这人落在腰间的手,就跟捏住了他的命脉似的,一下子酸软无力,只能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身上,脸色都跟着染了几分醺红。
“盟主……”
这一声盟主,带了几分甜腻腻的娇软气,那点儿颤抖的气音,还有那眼底的朦胧水汽,让人瞧着委屈极了。
洛南鸢只觉得这人,看他的眼神,就跟饿狼见到小兔子似的,充满了占有的侵略性。
洛南鸢一时竟也分不清,到底是这个人真的对他有这么强烈的欲望,还是被他身上的异香迷惑,才产生了这样的眼神和气息了。
“阿鸢,乖,不听话的人,是会被惩罚的。”
洛南鸢软绵无力,微抿着嘴唇,“什……什么惩罚……”
季司深抬手,指腹摩挲着洛南鸢的唇瓣,“方才阿鸢不是看到了么?右护法已经去领罚了。”
洛南鸢瘪了瘪嘴,“我又不知道是……什么……”
季司深笑的温柔,“那我告诉你好了。”
“比如用刻着我的名字的烙铁,烧红了,烙在阿鸢身上最隐秘的地方,永远无法去除。”
季司深的指尖划过洛南鸢的身前,那股子阴鸷的气息,能让人心尖跟着发颤。
“再比如磨尖的弯钩,穿过我家阿鸢好看的锁骨,将他永远囚禁在我的地牢之中。”
“再或者,挑断我家阿鸢的手筋脚筋,永远都只能这样躺在我的睡榻之上。”
说话间,季司深已经将人逼得躺在了床榻之上,而他则是同样俯身,居高临下的气势让人觉得背脊发凉,下意识的觉得手腕脚踝一凉,铺天盖地而来的惊惧淹没了人所有的情绪。
而季司深就像是视若无睹般,轻挑开洛南鸢的衣带。
“然后用最好的胭脂水粉,描眉画眼,用最好的笔墨,在他干净的白皙无瑕的肌肤上,描画最好看的红梅花,一天一朵,一朵数个时辰。”
洛南鸢下意识的吞咽,眼底都是惊慌失措的慌乱和害怕。
想要逃跑,却又被人拽了回来,“夫人,去哪儿呢?腿还伤着呢。”
洛南鸢的眼眶泛红,眼泪委屈的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一颗一颗的,梨花带雨,“我……我不会跑的……你……你别那样对我……我……我会听话的……”
季司深笑的无害,那眉眼之间都是温柔。
“嗯,所以叫我什么,嗯?”
洛南鸢紧咬牙关,耳廓绯红了一瞬,好一阵儿才开口,低低的唤了一声。
“深……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