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见白长言要擦掉,立马躲开,“师尊,不能擦!”
还特别严肃的盯着他的师尊,说什么也不肯擦掉。
白长言有些无奈,“好,不擦,先把喜服换下来吧。”
季司深哼哼两声,“才不要,深深好不容易才看师尊穿一次喜服,才不要这么快换下来。”
白长言有些拿季司深无可奈何。
季司深转头就跑到了桌前,“师尊,这个是什么?”
“好香啊~”
白长言看了一眼那红色酒杯,那老板还真是实在。
连合卺酒都有……
“合卺酒。”
季司深偏头,“可以喝吗?”
“自然。”
白长言走过去倒了两杯,天地都拜了,也不差这一杯酒了。
白长言教季司深应该怎么喝合卺酒。
“要这样喝吗?”
白长言点头,见季司深没有犹豫的喝掉,白长言也喝下。
自此,小弟子……已经不再只是他的小弟子了。
“唔……师尊,我……我好晕啊……”
刚说完话的人,下一秒就直接晕倒在了白长言的怀里。
白长言一笑,怎么一杯就醉了?
这是白长言第一次让季司深喝酒,他的身体不适合这些东西。
不过今日不同,就当他任性一些。
白长言将季司深抱去床榻上,季司深就蹭了过来,太乖了,有些舍不得这么快带他回长宁殿。
“深深,还好吗?”
季司深醉醺醺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往白长言怀里抱去,一个劲儿的撩拨他。
白长言变了心境,这么撩拨他,他怎么受得住。
白长言出言颇为无奈的制止。
季司深反而舒服的哼哼两声,简直折磨白长言的理智。
在这么下去,就真的逾越最后一道防线了。
白长言轻抚季司深的脸,“怎么这么没有防备?以后师尊不在,会被人骗走的。”
季司深迷迷糊糊的呢喃着,白长言靠近听。
“深深……只要师尊……”
白长言……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深深,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危险呢?
白长言看人睡得这么老实,就愁。
他倒是睡得香。
白长言也没逾越最后一点儿,抱着季司深睡。
就是后半夜季司深睡得不怎么好,大汗淋漓,眉心皱紧,紧紧地攥着他的手,很痛苦。
白长言很是心疼。
他永远没办法原谅那个女人。
“深深,别怕。”
白长言用神力安抚季司深,没一阵儿就安静了下来。
季司深睁开眼睛,眼底都是泪意,“师尊……”
白长言心里揪得慌,“怎么了?”
季司深紧紧地抱着白长言,“我……我梦到师尊不要我了!”
“师尊……还……还和别人成亲了……”
“胭脂铺的姐姐说,一生只能和一个人成亲的……师尊不是和深深成亲了吗?为什么还要和别人成亲?是不是因为深深六识不全,什么都不会,师尊就不要深深了?”
季司深的每个字都让白长言心都生疼的厉害。
“师尊……”
这是他第一次见季司深哭,哭的这么让他心疼,简直像是在要了他的命。
白长言俯身,吻掉季司深脸上的眼泪,格外的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