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之牌。
化成淤泥一般的苍白男子听到江子暮的话，用沙哑的声音回复道：“好，你们马上离开。”
“你们可以走，但如果敢把其他持灵者引过来的话，我的瘟疫就会扩散出去。”苍白男子还不忘提醒他们。
苍白男子虽然场面上占据了优势，但他心里也明白，鞠行秋在布偶和玩偶都被克制，控制的傀儡也无法战斗的情况下，战斗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那名戴着小丑面具的序列4持灵者却始终没有使用自己本身的序列能力，这才是他目前最为忌惮的事情。
所以江子暮提出想要退出之后，苍白男子就果断同意了。而为什么只有序列2的他可以代表‘我们’来做出选择，他却没有细想。
听到江子暮的话，本就是来帮忙的易凡自然不会拒绝，而刚刚到来，还没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颜青婵也选择了相信他。
而现在酒吧里最郁闷的就数邵衍宗了，原本已经占据了上风的他们没想到却被逼入了绝境。
颜青婵和易凡一人搀扶着江子暮，一人搀扶着王允诚就要向门外走去。
而此时扩散的瘟疫已经充满了整个酒吧，江子暮的整个脸庞和身体都变成了绿色，而且绿色的色彩还再不断的加深。
已经精神力耗尽的江子暮再也没办法维持小丑面具的持续，面具顺着江子暮的脸颊落到了地上，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
躲在角落里的鞠行秋斜瞟了一眼后脸色就阴沉了下来，随即他竟然再次掏出了自己的布偶，挡到了门口，阻拦的江子暮他们离开的路线。
“这是什么意思？”易凡压低声音开口。
不光易凡他们不明白，就连此刻还在远端的苍白男子也颇为疑惑，他觉得鞠行秋应该能够看清楚现在的形势，放走江子暮他们一伙人自己这边获得启灵之牌的几率才会变大。
“你是江子暮吧？”鞠行秋沉声问道。
江子暮一愣，却没有点头，他不知道鞠行秋是如何知道自己名字的，所以不敢轻易的回答。
虽然江子暮没有回答，但经验老到的鞠行秋从他的反应中就做出了判断。
而苍白男子则咀嚼着江子暮三个字一会，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喊道：“是你！”
是那个死死刻在所有灵隐会成员脑海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