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正午。
陈凡才是慢悠悠的回到大明宫。
只是这一路慢悠悠走回来，众人看他的眼神，似乎都多了许多崇拜。
陈凡不解。
他不战而逃的事情，应该已经传遍了圣阳城吧？
怎么这些人的眼神，反倒是还崇拜起来了？
难道，在这些人眼中，他就是一个有魅力的反派吗？
将这些想法抛之脑后。
陈凡观望了几眼陈陶建造外殿的之后，便是进入大明宫，来到演武殿。
演武殿位于落凤坡西北处，红木柱搭建，狂兽首作檐。
放眼望去，看似内敛，但却充斥着一股霸道。
但当陈凡走进，偌大演武殿之中。
不过只有两位美到不可方物的女子，盘坐在地。
眼见她们参悟着武器架上盛放着的太极剑，陈凡满意点点头。
这一辈子，陈凡就收了这两个徒弟。
眼见着对方这么努力，他心中也有了欣慰的感觉。
但是...
太极剑上的铜锈，相比较陈凡给出去时，压根没啥太大的变化。
“看来，有时候努力的确有用。”
“但是...”
陈凡不免微微摇头。
他这两徒弟的天赋，实在是不行啊。
而顾清婉千素衣听见陈凡的声音，也是赶忙取消了入定。
她们听到这欲言又止的话，不免脸色微红。
“定然是师父想要夸奖我们，但是不好意思了。”
顾清婉心中有些小骄傲。
这些时日以来，她的修为虽说提升缓慢，但是心境的提升，还有对圣体的适应，已经拉满。
若是遇见曾经的自己，顾清婉完全有能够将其碾压的资本。
只是她俩却不知道，陈凡这是在嫌弃她们的天赋，实在是太差了。
当然，若是陈凡的想法流传到外界，定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长生圣女跟剑圣的天赋都还算差的话，那整个圣地可都没天赋出众的人了。
“师尊，您来了！”
“喝茶吗？”
两人起身相迎，面带红光，笑得很是自豪。
陈凡眉头一挑，心中诧异道：“我这两徒弟...”
“好像有点没心没肺啊。”
“感悟得这么慢，居然还好意思笑？！”
“罢了，这徒弟都认了，也没办法吧。”
他微微摆手：“喝茶就不必了。”
“玄冰根喝完了，就感觉...”陈凡无奈耸肩。
自从前几日玄冰根泡的茶水没了。
陈凡再喝普通茶叶，那就是食之无味。
倒是顾清婉眼前一亮，跟千素衣耳语起来。
陈凡默默走向太极剑，轻抚那布满铜锈的剑身。
指尖轻抚，太极剑的剑身微微颤抖，仿佛想与陈凡产生共鸣。
“别急。”
“你身上的锈斑，那对我徒儿来说可是好东西。”
“若是锈斑没了，他们可感悟不到任何东西了。”
陈凡轻声细语的呢喃道。
这太极剑的光辉，陈凡在进入圣山时见过一次。
仅是出鞘，那黑白剑芒便是覆盖了整个山峦。
随后这太极剑深入圣山之巅，无人拔出。
陈凡就这么坐在它身边，苦修了三万年。
而三万年的岁月，太极剑也没了当初那耀眼的光辉，被铜锈覆盖。
只是这铜锈，却有着太极剑这些年蕴含下来不需要的剑意。
虽说对它无用，但对顾清婉这两徒弟来说，却是大补之物。
每参透一分，太极剑上的铜锈就会落下一些。
直至铜锈消失，太极剑就会再次展露荣光。
但让陈凡无奈的是，这么多天过去，顾清婉跟千素衣，居然连一层铜锈都未曾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