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们口中的师父，在无数年前，就已经死了。”
白脸已经彻底错乱了。
他摇着头，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明白吗！”
秦为安一声怒喝。
“清醒一点！”
“当年，发现的普世缇尸体，就是你们师父的尸体，而发现尸体的人，则是普世缇！”
“他用极为无暇的易容术，将自己伪造成了你们的师父，瞒过了你们的师祖。”
秦为安呼吸有些急促。
白脸愣愣的站在原地，他一时间有些呆滞。
“从此，他便是以你师父的模样，活在这个世界上，密谋了一场又一场阴谋。”
“一气化三清，那三个分身，一个是你师父，一个是始皇时代的国师，至于最后一个，就是他普世缇本尊！”
秦为安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就是想要我发现这具尸体，发现他的身份。”
秦为安在见到尸体的这一刻，已经彻底明白了。
引到自己发现尸体，如果有一天，他选择对蜘蛛精和万花楼的那四位才圣出手，注定要将玄机宗和祁连山推到对立面上。
不管他的身份如何，可终究是他培育了白脸和百日道人，还有一众祁连山弟子。
这才是，真正的高明！
“不管，他是谁，终究是他养育了我。”白脸转过身。
他已经知道了，为什么秦为安执意要开馆。
“秦为安，我生于一片大雪之中。”
“被师父捡了回来。”
“他赋予我生命，传授我技能，养育我成人，这份恩情，不管他是谁，是什么身份，我都要偿还。”
白脸目光坚定的望向秦为安说道。
“我知道。”秦为安点了点头。
“秦为安，有朝一日，你会站在普世缇的对立面上吗。”
“也许，会。”
“如果，他不对我身边的人出手，不对天机境出手，不管他曾经做了什么，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白脸不由得陷入了沉默当中。
百日道人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
白脸轻声低喃着。
“师兄，师父将掌门之位，传位于我，我没有这个能力带领祁连山，今日，便是将掌门之位交付于你，白清歌，就此，别过！”白脸转过身，站在那里，最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祁连山。
望向白脸离开的背影。
谁都没有去阻拦。
如果他留在这里，有朝一日，一定会变成敌人，那个时候，恐怕白脸会更难受。
“你呢？还有祁连山的那些弟子，也要离开吗。”
秦为安望向百日道人。
“我不知道。”百日道人摇了摇头，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