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一刀似乎想要说话。
但发出的却是令人完全听不懂的声音。
而且随着他的张嘴。
涎水沿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
为他恐怖的面容再添两分邪恶。
“曹公公，现在怎么样了？我睡了多久？怎么天都黑了？”
身后突然响起的话语让胆战心惊的曹正淳直接跳起。
看到曹正淳惊弓之鸟的模样。
成是非只想大笑出声。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曹正淳如此狼狈的模样。
然而他的嘴刚刚张开便是被曹正淳给堵住。
“蠢货！你想死吗！”
这是成是非近些日子加入东厂以来，曹正淳第一次对着他发怒。
看着曹正淳满脸怒容。
成是非才感觉到好像发生了大事。
急忙爬到围墙之上。
当他看见归海一刀的模样之时。
成是非的手直接就没能抓住围墙边缘，摔了下来。
“那是......什么？”
曹正淳将他拉起。
缓缓说道。
“归海一刀已经彻底堕入魔道了，现在的他是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怪物，他如果要杀我们两个，恐怕我们连一刀都接不住，如果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发声。”
成是非想要大叫。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压低着自己的声音问道。
“那顾公子还敢这样去面对他？顾公子就算比咱们强也强不了多少吧？”
曹正淳摇摇头没有再说话。
爬到围墙之上继续观望着场中二人。
他没有告诉成是非。
刚才他说的不想死就不要发声。
更多的是因为顾浩然......
归海一刀没有再压抑自己的杀戮欲望。
或者说现在的他也根本不可能有那个能力了。
朝着自己面前的顾浩然便是一刀劈出。
“当！”
刀剑相撞之时吹起的气浪将天空中的云层都给吹散。
但天空中的太阳仅仅露出那么一瞬间便又是被乌云遮盖。
归海一刀在短时间内连续挥出几十刀。
可总是会被顾浩然以毫厘之差挡住。
见自己这般攻击毫无战果。
归海一刀变得有些狂躁。
他向后一跃便是与顾浩然拉开距离。
随后重重的在地上一踏。
地面上瞬间出现了一个人头大小的坑洞。
而他的身影也是消失在原地。
“人呢？”
成是非刚刚发问。
便是看见了归海一刀。
不。
他看见了归海一刀手中的武器。
一轮明月在空中出现。
向着顾浩然而去。
面对着归海一刀的攻击。
顾浩然没有丝毫避让。
天外飞仙！
“曹公公，谁能赢？”
成是非的疑问也正是曹正淳想问的。
谁能赢？
曹正淳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中。
想象中火星撞地球的场面却并没有发生。
因为他看见了。
一只天狗。
将那轮皎洁的明月。
缓缓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