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痛,她骗自己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醒悟。
顾泽一直握着她的手,她也不想再去看顾泽的表情,任由着顾泽给她的伤口包扎。
看到那些鲜血被一点点的擦拭干净,又感受到酒精带来的清凉,药物的辅助,绷带的缠绕,徐暖脱口而出。
“要是永远都好不了就好了。”
握着她的手突然收紧了下,徐暖可以想象到顾泽此刻的表情,又觉得只能够猜到他的表情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
到底是谁在作践谁?
“能告诉我吗,为什么不打架子鼓了?为什么不再珍惜自己的手了?”
校园里女孩的明媚悠扬,鼓声的欢乐振奋,无一不是那段青春岁月的美好回忆。
可以拿出来品味的回忆开始带着血色,血色的背后是那个女孩的故事。
他离那个女孩是那么的远,他是那么的想要知道女孩在离开校园后发生了什么?
游戏里的冷静假面,残忍的理智,故意的自我伤害,抱着必死的信念往前走,无一不是陌生的,也无一不是让人心疼而又深陷的。
一个人的沉沦,是可悲的。
如何让那个带着假面内心已经疯狂的人一起沉沦呢?
还能做些什么让那个一直哭泣的灵魂停留下来呢?
“可以告诉你,因为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徐暖用了十分轻松而又残忍的语气说。
“因为我的手,再也拿不了鼓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