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剑又往下一按,血直接从剑下流了出来。
连城诀一看,更急了,“我们各退一步,我与我们殿下交换。解药在我这里,我过去,你们将我们殿下放了。”
江芸看了一眼冥北凉冥北凉点头,江芸立即祭出龙筋将连城诀绑住。
连城诀没有反抗,加重语气强调,“快把我们殿下放了。”
江芸果然将白歌往前推去,白歌看了一眼连城诀,头也没回地跃上东宫屋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芸五指灵巧一转一收,绑住连城诀的龙筋立即缩紧。
“看样子你的帝姬殿下好像不怎么把你当一回事啊?”江芸似笑非笑地朝他走了过去。
“在下某的责任,便是保护我们殿下。”连城诀道。
“你的责任是什么,我一点都不感兴趣,将解药交出来。”江芸把手伸到他面前。
连城诀也不再耍心眼,“龙后的汗香在在下的怀里。”
江芸立即就要把手伸进他怀里拿解药,但手骤然被按住。
江芸回头看到某位爷一脸不悦,大掌一挥,直接将连城诀胸前衣裳击得粉碎,一个精致的瓷瓶子到了他手里。
这连城诀两块胸肌挺结实身材不
错,江芸正想多看一眼,连城诀“啪”地一声,已经被某位爷扫飞出去摔在地上。
冥北凉又祭出龙鳞泡,将连城诀包裹住,这才脸色臭臭地将瓷瓶递给她,江芸不确定是不是汗香只得回身寻找夜风阑。
夜风阑早来到前院,但站在远处一直心虚地没敢凑上来。
“夜叔叔,你再这个样子,不用我和月姨说了,我父王和娘亲也都要怀疑了。”肉团子站在他身边,机灵地提醒了一句。
夜风阑才发现自己的确过于心虚了,咳了一声故作风流倜傥地摇着折扇上前。
“你今天怎么了,好像一直在躲我?”江芸虚着眼睛看他,更加觉得有情况。
夜风阑摇着扇子的手一顿,赶紧否认,“哪有?我为何要躲你?你别太自恋了,没有的事。”
“是吗?”江芸刚刚还虚着的眼睛,突然笑眯眯起来,“我就一句话,你干嘛反应这么大?”
夜风阑被她笑得感觉到一阵阵毛骨悚然,赶紧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瓷瓶,打开闻了一下丢还给冥北凉,“没错,是汗香。但是不是龙后的汗香,我就没法确定了。”
“你再仔细看看,万一不是龙后的汗
香,不但不能救陛下,还会加重毒性。”江芸很谨慎。
可夜风阑避过她的眼神,直接看向冥北凉,“你那个假老子要是吃了有问题,可别来找我。”
“果然是庸医。”冥北凉没好气完,亲自拿着得来的汗香去给皇帝服下。
话虽那样说,他知道夜风阑若不能确定,不会将瓶子丢给他,皇帝服下汗香不久毒性便解了。
东宫虽然差点被毁,但太子知道白歌毒害皇帝后不敢到皇帝面前告状,只说白歌借口想念皇后入宫来探望他,喝了酒出不了宫才留宿在东宫。
冥北凉看得出太子没有撒谎,带着妻儿回了母妃的云扶宫。
一通逼问下来,连城诀死活不肯出江芸为何能修复狐帝灵根的真正原因,一口咬定是需要冥北凉的龙阳之气。
冥北凉一气之下,又将包裹着连城诀的龙鳞泡泡到了井里。
随后空间里又传出动静,江芸和冥北凉两人进入空间,就见龙尊那若有似无的身影又出现了。
江芸一喜,赶紧问:“喂,上次到我真正的肉身是什么,你就消失了,这次可以说了吧?”
“本尊得那般明了,你居然还不知道自己真正的
肉身是什么。”龙尊嫌弃地哼了一声。
他有得很明了吗?明明就没有吧?
但江芸不跟他计较,双眸亮晶晶地盯着他,“算我笨,行吗?你快告诉我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