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放心江苏苏一个去独一间禅房,准备过去陪她。可沈凌霄不同意。
江芸苦口婆心地跟他讲,“我只是过去一夜,让儿子陪着你。”
“你的意思是,让儿子跟我睡?”沈凌霄问。
江芸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芸儿难道不觉得两个男的睡在一起很奇怪?”沈凌霄也反问。
江芸差点无语,“麒儿还那么,毛都没长齐,何况他是你的亲生儿子。”
被说毛都没长齐的肉团子不高兴了,撩起袖子,握起拳头秀肥肉,“麒儿都长肌肉了,麒儿才不,麒儿不能再跟父王睡了,要不然很奇怪的。”
“那你怎么还跟我睡?”江芸没好气问。
“麒儿今夜不跟娘亲睡了,麒儿今夜打地铺就好。”肉团子完,从包包里抱出一套被子,蹲在地上开始给自己打地铺。
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开始随身携带被子了?还一整套?
江芸彻底无语,看向某位爷,这位爷不会真让儿子睡地上吧?
“芸儿你看,儿子都伤心到睡地上了,你可不能真的狠心将我们父子丢下。”沈凌霄丝毫没有要让儿子上床的意思,还一脸哀怨地看着她。
江
芸额头冒黑线,“儿子今夜不跟我睡,才打地铺的,我可不舍得跟我儿子抢床睡。”
肉团子地铺已经打好,并躺好在被窝里了,还很自立地将被子拉到脖子上只露出一颗脑袋。
可一听娘亲这话,又忍不住从被窝里面蹦了起来强调,“麒儿也可以睡床的。”
“那好,你睡床让你父王打地铺。”江芸丢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她早看出来了,这一大一小一个比一个会装可怜卖惨,她要是理他们就中计了。
看到芸儿走得如此决绝,沈凌霄失落地揉了一下眉心,芸儿太无情了居然还要让他打地铺。
肉团子皱着眉头,看向沈凌霄,“父王,你太没有魅力了。”
沈凌霄抬起头,看到儿子嫌弃的表情,凉飕飕地提醒,“被丢下的,可不只你老子我一个。”
肉团子挠了挠脑袋儿,好像也是他也是被娘亲丢下的,他也跟父王一样没有魅力。
不过他可比父王乐观多了,瞬间振作精神地伸手拍了拍父王的大腿,“父王不需要难过的,娘亲只是去一个夜晚,明就回来了,不会缺胳膊断腿也不会少根头发的。”
“谁说你娘亲会缺
胳膊断腿?”沈凌霄不悦地睨着儿子。
肉团子拼命摇头,“没人,麒儿为了安慰父王,自己说的。”
“下次别乱说,不准诅咒你娘亲。”沈凌霄沉声强调。
肉团子撇了撇嘴,眉头拧得更深,“父王你真迷信,麒儿只是这样说一下,又不会变成真的。”
沈凌霄瞬间无语,这臭小子是在教训他?他赶紧端正身子,摆出严父的神姿。
可是肉团子已经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地铺上了,“麒儿要睡觉觉了,父王要是想娘亲睡不着,就数羊羊吧很有效的。”
完钻进被窝里,将被子拉到脖子上,说了一句“父王晚安”,眼睛一闭便睡着了。
沈凌霄再次无语,见儿子已经睡着,没再理他,不放心地跟着芸儿出了禅房。但江苏苏的禅房已经没有了火,显然芸儿也已经歇下。
“知道本少主无聊,想出来陪本少主谈心?”背后响起一道调侃的声音。
“有危险通知本王。”知道是夜风阑,沈凌霄理都没理他一下,调头回了禅房。
有夜风阑在外面,他倒是可以放心地歇息一下。可是躺到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一是不习惯没有芸
儿在身边,二是想芸儿想得紧。
于是某位爷躺在床上,真的开始数羊羊了只是越数越精神,次日一早江芸回到禅房,罕见地发现沈凌霄神情困顿,似乎还有黑眼圈。
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