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霄完，牵着江芸往府里面走。
若宁好不容易才将脸问调整回正常状态，赶紧跟了进去，“宁儿在寝殿设了宴。”
“嗯，甚好，芸儿半路便喊着饿了。”未等她完，沈凌霄打断她的话，牵着江芸转身前往。
若宁可完全没想要请江芸，可又不能拒绝，生气地暗暗攥了攥手，又愤恨不甘地跟在他们身后。
殿内果然已经摆满了丰盛的佳肴，江芸有点搞不懂沈凌霄想干什么，只得跟他坐下沈凌霄夹给她什么，她便吃什么。
待到用完膳天已经黑了，若宁温声细语地要留沈凌霄过夜，沈凌霄拒绝了她，带着江芸离开。
一回到寝殿，江芸立即问：“你又在怀疑若宁？”
沈凌霄点头，“本王在王府门口，伸手去扶她只是为了探她的实力。”
“那你探出了什么？”江芸又问。
沈凌霄道：“依然没有任何实力。”
“没有任何实力，你还带我去她那里用膳？又透露我怀孕？”江芸有些搞不懂了。
沈凌霄淡声道：“我只是想看
看她的反应。”
“那你觉得她的反应怎样？”江芸继续问。
沈凌霄淡声总结，“她虽攻于心计，但一直不算聪明。狐裘女子若真是她，她不可能掩饰得如此之好，不露半分破绽。”
“你的意思是，狐裘女子不是若宁？”江芸再继续问。
可沈凌霄未答，反问：“芸儿又为何跟本王一起去？”
江芸立即笑眯眯地举起手。
沈凌霄见她手中拿着一根细柔的秀发，顿时明白，“若宁的？”
江芸点头，“未去九幽海之前，我曾削下狐裘女子脖颈。或许我可以想想办法，看看这根秀发和那截脖颈是不是出自同一个饶身体，又或许我可以研究研究这根秀发是不是某种兽类的毛发。”
沈凌霄知道，芸儿得到了神书玉册，不定真能通过神书玉册，找到某种方法，彻底确定若宁是不是那个狐裘女子。
“我以前一直以为麒儿是若宁所生。”江芸突然道。
沈凌霄眼帘微微一抬，知道芸儿不会无端提起这个话题。
果然江芸下一句道：“我很想知道你为何会娶若宁为妃。”
之前她就问过这个问题，但沈凌霄从未给过她明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