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侄女,你爹明明就在书房里,怎么可能会不在家?”江孟看向江苏苏。
“你胡说。”江苏苏生气地回看着江孟,“我爹书房的门明明锁了,不可能在里面,二伯为何非要说我爹在里面?”
“在不在,打开门看看不就知道。”南宫武又插进嘴来。
“书房重地,岂是你等想打开看,便能打开看的?”大长老怒指南宫武,“南宫家主,我江家之事,与你们南宫家族毫无关系,请你们兄妹马上离开。”
“大长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两大家族祸福相依,你们江家要是内乱,我们南宫家族也是唇亡齿寒,更何况我们不是任何一方,只是想知道结果而已。”南宫末往前站出一步,出口的话让人无法反驳。
“什么唇亡齿寒,你们恨不得我们江家没落,你们便可趁机崛起,一家独大。”大长老怒瞪着南宫末。
“大长老,难道你们就不是这么想的?”南宫末反问。
大长老一时被她噎住心想:这丫头片子,嘴巴可真厉害。
“我任家主多年,这书房里没有不知的秘密,若大长老觉得旁人入不得这书房,那我自己进去其余人留在外面。
”江孟大声道。
他此话,合情合理,大长老辩驳不了。
见大长老一时无话可,江孟立即加重语气道:“大长老,请打开书房门。再不打开,恐怕家族子弟便要怀疑大长老与书房内的歹人是一伙的了。”
“江孟,你说谁是歹人?”大长老怒了。
江孟冷笑,“我说书房里的人是歹人。”
大长老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江苏苏母女为证明父亲不在书房,只得去拿钥匙来开外面落了锁的书房的门。
江无锡一直在里面,正在解毒听到开锁的声音,眼帘猛地一扬,但他的毒正解一半根本无法离开,很快书房门被打开,一束光亮照了进来。
“爹……”江苏苏一看到父亲,惊讶地喊道。
大长老看到江无锡真在里面,只觉得事态不妙,江孟带着人冲进去,从怀里摸出一个镜子对着江无锡照了过去。
“摄魂镜?”认得此物之人,皆惊呼一声。
江无锡被摄魂镜一照,顿时痛苦地皱起了眉头,赶紧举手挡住摄魂镜的光芒。
“爹……”江苏苏见父亲如此痛苦急喊。
“他根本不是你爹。”江孟大声一喝,加大摄魂镜的光芒。
江苏苏根本不信他
的话,立即跑过去,摊开双手挡在父亲面前。
江无锡的残魂本来正被摄魂镜往外吸去,被江苏苏这一挡,残魂趁机从身体里脱离出去。
众人只见一团黑气从江无锡身体脱离,快速飘向窗口,原本坐着的江无锡,失去残魂的支撑倒于地上。
“居然想跑?”南宫武立即打出血脉之力,阻止那团黑气逃跑。
那团黑气比他的血脉之力强劲,直接冲破他血脉之力形成的无形屏障,飘出窗口消失不见。
“爹……”江苏苏急出声,跑过去扶起江无锡,可是一摸江无锡的心脏,顿时呆住。
“到底怎么回事?”大长老感觉到事情不对,往前冲了上来。
南宫武冷笑,“原来江家主早已命丧黄泉,尸体一直被鬼魂霸占。”
“怎么可能?”大长老一惊,可是看到江无锡眼睛紧闭,显然是真的已经死了。
“大长老刚刚已经亲眼看到一缕残魂从江家主身体里跑了出去,若不是身体被鬼魂霸占,又怎会被摄魂镜一照,魂魄便急急逃跑?”南宫武再度冷笑。
大长老不相信地看向江孟,“那真是摄魂镜?”
江孟相当大方,将手里的摄魂镜扔给大长老
,大长老接过摄魂镜一看,见不假双手顿时无力地垂下。
“不可能,我爹不可能早就死了的。”江苏苏大声哭道。
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