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太子委屈地想求情。
“跪到晚膳。”皇帝又丢下一句话,估计再一句,就得跪到明早了。
太子赶紧闭嘴,将靴子穿上之后,灰溜溜地一瘸一拐到御书房一旁跪着。
沈凌安毫不同情地将眼神别到他处,他这个亲皇兄,坐在太子这个位置上,简直就是对“太子”这两个字的一种侮辱。
没一会,皇后领着南宫末出来了,看到太子跪着,皇后开口就要问。
皇帝知她要询问求情,比她先开口,拦住她的话,“把笔录呈给明王,皇后辛苦了,一旁赐坐,太子有失德行,让他在一旁罚跪,吸取教训。”
皇后到嘴边的话,只得咽了回去,不甘地在一旁坐下,李公公将笔录呈到沈凌霄面前,沈凌霄并没有翻看,直接递给了江芸。
江芸不客气地接过,翻开来看,片刻后,又将笔录盖上,直视南宫末,“南宫大姐,没想到你居然敢诬赖明王殿下和你有了夫妻之实,还自己闹到御前来,欺瞒圣上,简直其罪可诛。”
众人猛地看向南宫末,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尤其太子,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心想:我去,难道这南
宫末根本没有跟老七有夫妻之实?这么美一人儿,这老七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南宫末心虚,但表面气势十足,怒问江芸,“你凭什么断定我与明王殿下没有夫妻之实?”
“凭什么?”江芸冷笑,“这种事情,告诉你,你也未必懂。”
“江芸,你是在炫耀你有多经验十足吗?”南宫末怒瞪江芸,“区区一份笔录,就凭你看一眼,便断定我诬赖明王殿下,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有谁会信?就不怕被外界诟病吗?”
“无需他人相信,只要芸儿一人相信本王的清白即可。“沈凌霄沉声道,其他人,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明王殿下,我知道你此番都是为了不辜负江芸,但我已经向陛下求死,你根本无需如此。”南宫末咬牙,一字一句道。
又把责任推到她身上,江芸冷笑,唇角一勾,反问:“南宫大姐怕了吗?诬赖明王殿下,欺瞒圣上,你本来就是死罪,根本不需要你请罪。”
“我没有诬赖明王殿下,也没有欺瞒圣上。”南宫末大声辩驳,再次跪了下去,“陛下,请赐臣女一死,以证清白。”
“单凭一份笔录,实在让人分
不清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一直未开口的沈凌安道。
皇后也适时开了口,“虽然笔录是臣妾写的,但臣妾也很好奇,为何南宫大姐一看这份笔录就能断定南宫大姐诬赖明王殿下,那份笔录与一般的,房事无异……”
“就是,有夫妻之实,没夫妻之实,只有老七和南宫末知道,那份笔录到底写了什么,为何江芸一看,便能断定南宫末诬赖老七?”太子也忍不住大声提出疑问。
“虽然七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毕竟是在御前,若是这样处置了南宫大姐,传扬出去,有损龙威。”沈凌安补充道。
“就是,”太子附和一声,实在好想知道那笔录里面到底写了什么,对沈凌霄道,“老七,那笔录念出来听听呗,让大家都来评评理。”
沈凌霄冷眸顿时向太子瞥去,“太子是想知道本王素日如何行房事?”
“什么想知道你素日如何行房事,不是老七你这样多难听啊,本太子只是想知道那笔录里写了什么,大家可以评评。”太子心虚地狡辩道。
“可若南宫末没有说谎的话,这份笔录写的便是本王行房事。”沈凌霄沉声强调
。
太子还想狡辩,却发现无话可辩,干脆手一挥道:“反正,你念出来听听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
皇帝整张脸都冷了,这老二身为太子,做什么事都不成提统,罚跪还堵不住他的嘴。
皇后看出皇帝的不悦,赶紧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