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宏和庆林等四人在外随便吃了点盒饭,现在已是晚上八点,天色早黑,太平间的外面,是千家万户地明灯。
这时的太平间也特别安静,停尸房的水竹子带着初冬的夜霜,湿澹澹地显得更加阴沉。
阿宏、庆林他们4人坐在停尸房里,把香,蜡烛点得高高地,烧的红通通地,庆林老婆的尸体躺在床板上,像一个熟睡地美人,乌黑的秀发塌在前额,清秀的脸跟纸一样白,没点血丝,可恶地白血病使她嘴唇青乌,她苗条的身子穿着一条时髦绿色地灯笼裤。
唉,庆林老婆死的太可惜了,要不然庆林家多幸福,几好的家庭呀。
阿宏和庆林的亲姐夫抽着烟,看着庆林和他的小舅子使劲地烧着钱纸,4人现在都沉思在痛苦中,没有半点话语可说,庆林的小舅子一个人贴着姐姐最近,他一边烧钱纸一边掉着眼泪。
过了一个小时候后,庆林边烧钱纸边流着泪感慨地说起了,她跟老婆的浪漫故事。
大家看到庆林现在这痛苦的吐诉,都很理解他,同情他,现在都愿意听庆林说说他跟:老婆的爱情。
庆林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听他的故事,自己一个劲的讲起了躺在眼前老婆的故事…,也许这样更能体现自己对老婆的衰思。
庆林看着小舅子眼里地泪水似掉珍珠一样的。
“其实你姐是最漂亮,最善良的女人,自从嫁给我以后,她是一天都没享过福,”呜呜呜…庆林哭着又看看屋里的人。
我跟她结婚成为夫妻,是一个天大的缘分,我们从不认识,到谈爱,再到成家,是上天锡给我得幸福。
我跟她的认识是这样的,我外婆是小溪村的,那时我外婆还健在,我小时候每年放暑假和过年时,都要带弟弟去外婆家,一直到外婆离世了,我们就很少去小溪村了。
我在外婆家小溪村度过了12年的少年时光,所以在外婆家认识了很多小伙伴,我阿姨家也有2个跟我差不多大的表姐,我们一起玩,一起写暑假作业,一起抓鱼和偷果子,我们跟表姐玩的同时,也认识了小溪村地几个小姑娘,她们的名字我现在记不清了。
后来我长大了,成了小伙子,父母亲要帮我找老婆了,听到找老婆,我首先想到了小时候在外婆一起玩的小姑娘,有一个小姑娘我一直觉得她很漂亮,不过我们长大了,外婆也老去了,基本没去过小溪村了,也不知道那姑娘现在过得怎么样,成家了吗?
庆林继续感慨地说着自己的故事。
我们村到了87年时,一个大厂子要把我们的土地都建车间,我们要当了工人了,那时的工人是多么的吃香啊,所以后来很多姑娘都想嫁给我们村子的小伙子。
每天很多人找我父母介绍姑娘,那时我刚23岁,父母对我的婚姻那个逼得急。
我只能告诉我表姐,说你们村我们一起玩的那个姑娘现在嫁了吗?表姐说她还没嫁,我听候非常高兴,就叫表姐去当个媒人,表姐也同意了我的请求。
后来我才知道表姐家跟那个姑娘家为农事吵过架,早就不和气了,表姐不想她嫁给我当上工人,怕她过得比自己好,表姐就打电话来,说离她们村不远处,有一个更漂亮的姑娘,这姑娘跟我们家,说起来还是有很远很远地血缘关系呢,只是我们隔了10多代了,后人都不知道我们还是亲戚了。
唉,那时我们家还很穷,家里盖着瓦房的屋里,地面都没铺上水泥,地上全是泥巴,那时的人都不知道水泥是个见什么东西。
过了几天表姐真带了个姑娘来到我家,这姑娘真的很美,20岁左右,比明星还漂亮,脸蛋血色也好,红扑扑的叫人喜欢,她不但漂亮,看她那样子,她见世面也见得不少。
那天她来我家相亲,父母早把糖果饼子放在了桌上的茶盘子上,父母见那姑娘那个美样,心里乐死了,刚好那天雨下得又大,屋里的地板上一下变成了